名佛修一块来的,不过当初和普妙一块偷袭大力的两名缘觉境界佛修没在这二十几人中。
大力的头发虽然长了出来,可普妙和慧秀一到净土不久就认出了大力。当然了,她们也发现了大力身边的沈婧楠。
慧秀本想来大力这边说些什么,不过却被普妙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到了水路法会的第四十三天清晨,所有人都自觉的走下净土,只有那些佛法高深的佛修才留在了净土之上。普妙也留在了净土之上,但是慧秀却和另外八名般若寺的佛修走下了净土。
等佛法高深的佛修们在净土上早已放置好蒲团上坐好后,就有一名老态龙钟的老僧用佛音道:“世间一切,有好有坏,有大有小,例如布施,布施多,多功德,布施少,少功德,故一切都有分别。身修则有不杀不盗不邪淫;口修则有不妄语、不绮语、不两舌、不恶口;意修则不贪欲、不嗔恚、不邪见。身口意的修行,当然各各有别。若于真心自性上讲,本自清净,本自具足,何假修证?何有勤忘?”
这名老态龙钟的老僧的佛音结束后,就有一名年青僧人道:“身口意如何各自修行?”
“无上菩提者,被于身为律,说于口为法,行于心为禅;应用者三,其致一也。如江淮河汉,在处立名,名虽不一,水性无二。律即是法,法不离禅,身口意合一而修,身口意皆名心也。云何于中,妄起分别?”一名中年女尼答道。
“既无分别,何以修心?”又有一名老僧双手合十问道。
“心本无损伤,云何要修?要知道无论是垢是净,一切都要不可起念!”一名白衣居士微笑答道。
“垢,可以拂拭,不可起念;净,能无念可乎?”一名胖僧人单手礼佛道。
“如人眼睛,物不可住,金屑虽珍宝,在眼亦为病,乌云遮蔽天空,白云同样遮蔽天空。”普妙双手合十答道。
“无修无念又何异凡夫?”那名白衣居士看着普妙问道。
就在普妙准备回答的时候,一直在净土之下站立的大力见白衣居士针对普妙发问,于是便出言道:“凡夫长无明,二乘长执着,离此无明和执着的二病,是名真修;真修者,不得动,不得忘,勤者近执着,忘即落无明,此为心要云尔!”
回答完这个问题,大力便走上净土,然后拿出一个蒲团在所有佛修的对面坐下。
大力蹬上净土不仅是因为白衣居士针对普妙发问,这也是他早就预谋好的。他精通五十二部佛经,然而却苦于无法将其融会贯通。因此,他想看看与佛土的诸位佛法高深的佛修问禅辩法能不能有所突破。
大力以此为禅之心要耳,即回答了白衣居士的问禅,又为老态龙钟的老僧提出的禅机画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大力的禅机应答的非常完美,但他坐在所有佛修对面的举动也惹得一些佛修的不满,于是便有一名中年僧人双手合十问道:“何为静?”
“举世滔滔,我独闷闷,举世嘻嘻,我独默默,举世皆醒,唯我独睡。”大力看着发问的中年僧人答道。
“何谓性?”一名俊朗无比的年青人笑着问大力。
“盖心之根为性,性之根谓神,神即寓于心,故三者实一物,而心即通性情者也。其修明心见性,乃修道第一步功程。命即肾也,精也,元气也。吾人炼精化气,气化神,神还虚,以后天补先天,即本于此。此即修道之第二步功程,亦即修道之结局也。”大力笑着答道。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行、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如何无我无相,无欲无求?”一名老尼看着大力问道。
“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大力回望老尼答道。
“有业必有相,相乱人心,如何?”白衣居士看着大力笑着问道。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大力答道。
“居士佛法精深,白易不如也!”白衣居士起身揖首道。
白衣居士虽认输,不过并不代表其他佛修也认输。几百名佛修轮番发问,所含内容包罗万象,并且刁钻古怪。
在众佛修的压迫下,大力以五十二部佛经为基础,绞尽脑汁逐一回答这些问题。
如此一来,大力果然将他所会的佛经融合了一些。不过他会的佛经佛法虽多,但是毕竟还没融会贯通。因此,在真正的佛法高深的佛修出手后,大力便败了。
不过尽管如此,大力在佛土也有了一定的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