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难以释怀的是娇容展颜的春带雨,难以遗逝的是一生一世的爱你恨你,一抹鲜红的唇印,是艳丽色彩后朝也罢,暮也罢的爱恋不变。
她的痴,她的情,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尤记得,她说过“我叫做徐子陵的女人”,从来都没有人,能这么大胆地说出这样的话,她的爱很直接,很深情,很热烈。
为了子陵,不惜背叛师门,为了心中的他,弃暗投明,一步步走向正道,然而,他所给的,也只有一夜罢了,那个雪夜,便是她一生的记忆,一辈子的回忆,别的,不会再有。
这个在大唐中带来多少风雨的妖娆绝色,如魔界精灵般的惊诡艳丽,那天魔起舞时的曼曼妙姿,都曾让自己感到无比的惊艳。
那无所顾忌的真情流露和偶曾一现的梨花带雨,也都曾在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但真正触动心弦的,却是雪花飞舞中那遥望背影的朦胧一瞥。
多少理不清的恩怨纷争都随着那轻挥的玉臂随风飘去,多少道不尽的爱恨情仇也隐藏在心中成为了凄美的回忆。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深情,若能得到她片刻的相待,此生何悔?
吕隐心中突然有些泛酸,心里突然有些嫉妒徐子陵起来,微微叹了一口气,瞥了徐子陵一眼,婠婠娇笑道,“这位小哥哥,奴家问你话呢!”
吕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婠婠小姐,走吧,我不想和你打架。我和小徐子小白有些事情要谈论,你去做你的事情吧!若有闲暇,可来找我!因为,我有可能会去杀石之轩,也有可能不去……”
婠婠一愣,吕隐拍了拍徐子陵的肩膀,冷哼道,“小徐子,小白,还不赶紧走?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既然小哥哥不说,那么,奴家就亲手擒下你,以我圣门功法亲自来探寻答案了!”
婠婠身子一飘,已然冲向了吕隐。
在婠婠看来,徐子陵和侯希白两者同伤,要注意的人,只有吕隐一个而已,而且,吕隐还说要去杀石之轩,是以婠婠想要试探一下吕隐!
吕隐轻叹一声,说道,“小徐子,小白,你们不要出手!”
吕隐直接一记天山六阳掌拍了出去,朝这千娇百媚的魔女冲去。
婠婠伸手轻轻一摆,带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奇异气旋,竟像一下子吸干了吕隐拍出的真劲。
吕隐看过小说,自然对于婠婠的天魔**自然熟悉,虽然出手,但是并未用全力,是以,尚有余力,单手一记揽燕尾,将内劲收缩回来,婠婠身子一震,只感觉天魔**用到了空处,居然什么都没有吸纳,真劲无处着力的感觉,更令她锐气全消,骇然退了一步。
婠婠单手拍出,立身处似变成一个无底深洞,若掉进去的话,休想能有命再爬出来。
吕隐身子微微晃动,脚步一错,原地打出了太极拳,以斗转星移和乾坤大挪移催动,一股说不上来的力量从他身上散发了开来,生生抵住了婠婠的天魔功!
婠婠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愕,急旋了一圈,衣袂飘扬,纤指往上点去。
吕隐轻叹一声,伸手而出,掌化为指,与婠婠指尖交触。
婠婠浑身一震,仰脸朝吕隐瞧来,神色幽怨迷人,檀口微张,吐出一股劲气。
吕隐心中有些发酸,一方面是因为天魔气场的影响,一方面是因为他实在是可惜这个婠婠魔女。
婠婠指尖射出两道似无还有魔幻似的怪劲,刺入吕隐的经脉去,怪劲到处,若非没有抵御,经脉当断裂,一对手臂将立时麻木不仁,落入下风,然而吕隐只是催动了一下北冥真气,便将那一股怪异的真气同化为了北冥真气。
徐子陵和侯希白对视一眼,对吕隐的实力有了大概的猜测,吕隐可以抵御住婠婠的攻击,看来,武功也不弱!
婠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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