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江夏城,集合兵马,调转锋芒,亲自来战黄忠。
可一旦如此,其身后江夏城的程普就开始集合兵马,杀出城来,攻打高览之后,令其很是头疼。
但即使如此,高览还是决定先战黄忠!
奔驰至西方前线,但见黄忠正指挥士卒,大马金刀的在前线鏖战,虽然是白发飘飘,却是如同魔神,手下几无三合之将,煞是威风。
高览瞅着黄忠,双腿猛然一夹,直奔着黄忠前走,吼道:“黄老头!休得猖狂!大将高览在此!”
黄忠一甩手中带血的金背大刀,转头看向高览,哈哈一笑,道:“哪里来的小子,不知死活,也敢向老夫挑战?快滚回去,非吾对手!只叫夏侯渊那小子自来送死!”
“老匹夫!”高览大吼一声,纵马直奔着黄忠冲杀而去,两马相交,双刀并举,直接战成一团。
高览大战黄忠,其兵马也是与黄忠拼杀,袁军兵多,本可以正面击败蜀军,偏偏后方又有从江夏杀出来的程普从侧面掩杀,两下夹攻,令袁军首尾不能相顾,不能发挥出最大的优势。
仗这么一打,高览就顿时感到无比的憋屈,可他还是不管不顾,只是与黄忠一味的缠斗,丝毫不管身后的程普大军,任凭其在己方的后军掩杀。
黄忠一边与高览斗,一边哈哈乐道:“小儿娃!你只凭血气之勇与老夫一战,却不管兵马背后被袭,时间一长你焉能不败?”
高览也不答话,只是一边与黄忠打,一边咬牙道:“黄老头你别得意,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哼哼,你敢不敢看看你的身后?”
黄忠闻言冷笑一声,刚要讥讽,突听背后一阵喊杀声响起!
黄忠精神一紧,不明所以,但其耳中已是敏锐的感觉到,身后的兵马后方产生了一阵骚乱!
其后军掩杀的人马,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渊。
夏侯渊斩杀陈式,拆毁了黄忠大营的纛旗,携带着陈式的首级,立刻奔袭转战到了江夏战场,突袭黄忠军的背后。
夏侯渊打着黄忠大营的纛旗,马前挂着陈式的头颅,一边奔驰,一边令手下的兵马大声呼叫,高声诉说其后寨被攻破,让蜀军作速投降。
黄忠的兵马,见了己方大营的纛旗,在看到陈式的头颅,知道袁军所言非虚,己方后寨已经被打破,顿时一片大乱。
夏侯渊乘机突袭,插破黄忠的后方军阵,直奔着前军而走,瞬息之间便奔驰到了三军前阵,眼见黄忠正在大战高览,不由得长啸一声。
“黄忠老儿,你的死期到了!高览,你去后军稳住局势,打退程普!黄忠老儿交给本将来对付!”
高览眼见夏侯渊凭借一杆纛旗,一颗人头突破了黄忠的后军,心中大喜,也知道黄忠与夏侯渊有仇,随即也不再缠斗,虚晃一刀,跳出圈外,直奔着后军而去,去对付程普了。
黄忠深深地望了夏侯渊身后的半截纛旗,和他马下的陈式人头一眼,白花花的胡子开始不断的颤抖。
乍然,黄忠手中的金背大刀猛然向着夏侯渊袭击而去,夏侯渊抬手用枪一挡,随着“当啷啷”一声脆响,黄忠手中的金背大刀居然被打偏,连带着他的手腕一麻,虎口生疼,手中的刀差点脱手落地。
嗯?
夏侯渊眉毛一挑,似是没想到黄忠这么不济,抬头看了看黄忠的面庞,骤然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但见老黄忠此刻的面颊苍白,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红润,左手紧紧的捂着胸口,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额头向下低落。
本来刚才还好好的,但一见己方大营的纛旗和陈式的人头,黄忠怒气上涌,心口不由得一阵生疼。
若是袁尚在这里,他一定会说这是急火攻心,导致心病突发。
再是老当益壮,他的年纪却是实打实的摆在那。
夏侯渊皱了皱眉,低声道:“老头,你怎么了?”
黄忠拼命忍住胸口的疼痛,抬眸白了夏侯渊一眼,怒道:“老夫好得很!废话少说,想要我的首级,得看你有没有这份本事!”
夏侯渊冷哼一声,将枪缓缓抬起,道:“出招吧!就算是你身体有恙,但本将也不会手软,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拿下你的这颗白头!”
黄忠闻言,鼻子都快气歪了,听对方话中的意思,好象自己的脑袋就是他说取就取,手到擒来似的。
金背大刀当先一挥,一招横扫千军如卷席,直奔着夏侯渊拦腰斩去!
这一招乃是黄忠的招牌手段,平日里屡试不爽,怎奈今日病痛突袭,手腕大不如前,原先行云流水的动作,此刻显得既僵硬又缓慢,被夏侯渊轻易挡住。
夏侯渊双眸一眯,低沉道:“太慢了……老头,你到底怎么回事?想不想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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