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将令,速速去寻面小铜锣来,顺便派遣几面死士贴身保护。老夫亲自上前线去说一段,给马将军助阵长气势!”
士兵闻言不由得一愣……
小铜锣?~!
还说一段?
………………
………………
此时此刻的战场当中,马超和张飞正杀的难舍难分,枪矛并举,沙尘漫天。别说他们两人,就是二人坐下的白马和黑马都是汗流浃背,目瞪牙呲。
马超的肩膀被张飞的长矛削去一块甲胄,鲜血直流,张飞更惨,额头被马超的长枪刺出一道大口子。鲜血顺着面颊凄凄惨惨而下,很是扎眼!
二人已是杀的性起,早属于不死不休之局,两旁的士兵也都是看的目瞪口呆,心中暗道好一场惊天的大战!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这场震惊四野的旷世之战中。一阵阵极不和谐的破锣声骤然响彻在了整个场内,只把两军士兵惊的骤然转头,直如当头一盆冷水泼下。
“咣咣咣咣咣咣~~!”邓昶举着一片小破锣,连敲带打,在一众士兵的掩护下来到了场中。
“南来的,北往的,注意了啊!今儿个马孟起大战张翼德,白袍战黑将。西凉拼燕云,正所谓是你来我往,不死不休。来来来,大家快来看啊,旷世大战了啊!不看白不看啊!”
马超的心下一惊,身子一晃,差点没摔下马去。
张飞更直接,大手一软。手中的丈八蛇矛“咔吧”直接掉在地上,吓得老张赶紧翻身下马去捡。
“注意了。注意了啊!他们要是打的好呢,大家乐一乐捧个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三五十贯不嫌少,百八千万不嫌多!空闲的捧个留场!喜欢看的捧个情场!看的高兴呢,您给个笑场!”
“…………”
张飞翻身上马,脑瓜子气的呜呜冒烟,要不是他脸黑,兴许早就气红的超过他二哥了。
“马超!你什么意思!故意让人来耍猴闹场,你恶心我呢还是恶心你自己呢!”
马超闻言脸色登时变得通红,他可没有张飞那种大黑脸,可以把羞臊遮掩过去,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远处嚎的正欢的邓昶,重重地咳嗽一声,道:“这事我不知道咋回事……”
话还没等说完,便被张飞粗暴的打断。
“你快拉倒吧!不是你的授意,那混蛋敢上来闹场?他不怕你回去活劈了他!”
马超闻言怒了:“邓昶是我家主公身前的红人,谁敢动他?再说你也见过他,他为人就那德行你也不是不知道……废话少说,咱们不管他嚎啥,继续决战生死便是!”
张飞悻悻地看了远处敲锣的邓昶一眼,接着顿时打了个寒颤,道:“拉倒吧。你受得了,俺老张可受不了!你们袁军的人都有病,俺走了,不陪你瞎胡闹了!一天天闲的你们……”
马超闻言顿时一急,道:“胜负未分,如何这般便走!”
张飞怒目而视,吼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家那个敲锣耍猴的捣乱,能不打到最后嘛!你要是有本事,今夜子时,你我多举火把,在此夜战!定要见个高低,不过你最好把那混蛋老头留在后方,别让他上战场瞎搅和了,若是这般,只怕来年也分不出个雌雄!”
马超闻言点了点头,道:“好,一言为定,今夜子时,挑灯夜战,不分雌雄誓不罢休!”
“收兵!”
“走了,收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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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和张飞大战百余个回合,胜负不分,后被邓昶敲锣耍猴闹场中止,二人约定今夜子时夜战,不分胜负绝不回营。
消息传回公安,太史慈闻言不由得大喜过望。
“好个张飞!好个马超!打的好!打的好!他们越是这样打,我军的胜算便是越高!想那张飞和马超棋逢对手,白日间已经是杀的筋疲力尽,各自带伤,如今居然还要夜战?哈哈,这真是往本将的嘴里送肉啊,传令三军,现在立刻开锅造饭,吃完睡觉,都给我睡得足足的,子时一到,立刻杀入战场,乘着他们两人斗个两败俱伤,我要生擒二贼,献给主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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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张飞,却说马超这边悻悻地回到营地,邓昶跟在他后面,一脸的贱笑,很是得意。
“马将军,老夫今日助威助的如何?”
马超闻言一咬牙,刚想回头一拳削死他,但仔细一琢磨。却是不妥。
且不说邓昶在袁尚面前很红,这人来当参军根本就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可不是袁尚给他硬派的,事到如今,他若是把邓昶揍出个好歹来,回去却也是没法交待。
马超闻言不自然的笑了笑,生硬地言道:“邓公今日的助威非常好,令本将非常满意……”
邓昶闻言一喜,道:“真的?那太好了,听说你今晚还要夜战!老夫还给你去敲锣助威,这活计挺好,不但能鼓舞士气,而且刚才敲锣的时候,还真有士兵上来往老夫的锣里扔钱呢,你看这么一回,老夫就收了足足两百贯,你跟张飞要是能多打半宿,老夫今后岂不发家了!”
马超:“…………”(未完待续)R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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