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然的话,厉见微这明白。合着赵然是嫌弃假和尚的药效太短,不值得的研究。不过,现在案子也算明朗。
“头儿,有人在衙门外,喊着要见你。”门外传来衙役的声音。
厉见微放下茶杯,缓缓起身道:“我出去看看。”说罢,抬脚离开厢房,朝衙门外走去。她一眼就看到人群中徐徐走来的顾念之,转而把视线落在衙门前的男人身上:“你找我?”
“我们阁主请厉捕头一叙。”男人掀开车帘,抬手礼貌一笑道。他看到厉见微走进马车,自己紧跟着跳了上去,挥着马鞭离开了巷子。
渐渐喧闹的人声,冲击着厉见微的耳朵。她靠着马车,消化着早上的包子。没想到洛凡这么快就支撑不住,可能在洛凡的眼里,衙门就是个摆设。
殊不知,官府只是没把他们放在心上。等到哪一日,不得不撕破脸皮,洛凡就会知道,他之前的想法有多天真。
晃晃悠悠的马车,停在俏香坊前。厉见微看到车帘被人掀开,便躬身下了马车。她扫了眼空荡荡的俏香坊,在女管事的带领下,来到二楼的厢房。
两个紫衫男人把守着门口,看到厉见微时将门推开。
厉见微一走进便见洛凡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坐在洛凡的对面。她眉头轻扬,接过洛凡递来的热茶,浅笑道:“不知少阁主找我有何事?”
“我若找出白蝶,你可会放了我娘?”洛凡放下茶杯,身子向厉见微的方向一斜,意味深长的问。他知道厉见微对白晚衫的在乎程度,更知道厉见微关押自己娘的目的。
如果白蝶没有死,那就证明他娘与白蝶只是女人家的争风吃醋。
厉见微没有开口,只是轻轻转了转手里的茶杯。眸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惊讶,却仍旧保持沉默。如果白蝶没有死,又为何这么久不来见白晚衫。
还是在这五年中,她遗漏过什么?亦或是洛凡救母心切,假意诓骗自己。
她举起茶杯,轻轻的抿了口,淡然道:“没有见到白蝶本人,我是不会放人的。”
“白蝶在玉面神教。那种地方,岂是我能随意进出的。厉捕头若不想跑一趟,大可把这件事告诉白晚衫。我相信,他一定很乐意为厉捕头效劳。”洛凡直起腰身,好心提醒道。
若非前段时间,从贺林手里拿出钥匙,找到父亲留下的遗书,他怕是不知道这件事。
玉面神教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死于两个武功一般的人手中。更何况,还是护法级别的。他虽然不知道白蝶为什么假死,但只要有任何能救出他娘的线索,他都不会放过。
厉见微噗笑一声,轻摇了摇头。她扶桌而起,眸中带着嘲弄,轻讽道:“少阁主莫非觉得我厉见微是三岁孩童,好骗的很?我知你救母心切,但我也有案子要办。在拿不出切实的证据前,还望少阁主别来打扰我。”
“厉见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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