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雪下的很大,很快铺满了庭院。刺骨的寒风呼呼的吹刮着,像是要终结什么。与厢房内的暖和相反,顾念之却觉得自己手脚冰冷。听着厉见微反问的话,也在反问着自己。
他反手轻握着厉见微的手,转过身看些有些呆愣的厉见微,苦笑道:“许是我太久不见你,发了昏,开始说起胡话来。你早些休息,我去衙门了。”
厉见微轻嗯一声,目送顾念之离开,思绪渐渐飘远。一阵冷刮过,将几片雪带了进来。她看着眼前的一袭白衣的白晓,淡然的问:“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自然来看你。方才姓顾的向你说什么了?这么魂不守舍的。”白晓坐在书桌上,指尖拂过书架上的笔后,渐渐凑近厉见微。
他看着厉见微侧过头躲过去,眸中带着些许里苦闷:“心情不好?要不要我陪你喝酒?”
“好。”厉见微心情的确有些郁闷,很喜欢这个提议。她站起身来,从床下翻出两壶酒,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用酒意来释放自己的烦闷。
顾念之刚才的话,搞的她有些莫名。急需让自己放放空,转移转移注意力。
白晓愣在原地,没想到厉见微赞同他的话。回来神来,好笑的坐在厉见微对面,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试探道:“为何不开心?姓顾的招惹你了?”
“不开心倒谈不上,就是想喝点酒。”厉见微淡淡的看了眼白晓,低头嗅了嗅了酒香道。她想到厉云亭与白晓都是灵山派,忍不住打探道:“你为何不在灵山呆着,非要来这里?”
白晓为自己倒了杯酒,没想到厉见微会问起自己,还以为厉见微眼里、心里只有顾念之。他注视着厉见微的眉眼,越看越是沉迷其中。也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厉见微头一次离他如此之近,让他有些醉倒其中。
他连喝了两杯酒,咽了咽口水,眼眸柔成一滩水:“厉云亭不放心你,让我下山去来看看。当时你因为顾念之正到处惹是生非,总搞的一身伤。”
“我还在想,你为什么会答应孟泊如做捕快,现在想来,应该也是顾念之。”
厉见微忆起当时的场景,眉眼跟着柔和起来。年少轻狂的她,就做过这么一件疯狂的事。打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想法,当了捕快却没找出顾念之当初离开的任何线索。
谁知道一筹莫展之际,顾念之自己冒了出来。
这算不算是上天对她的怜悯?厉见微喝了两口的酒,放下酒杯,失笑道:“我和他是相依为命的交情,怎么能不顾他的生死。”
“这样啊。那白晚衫呢?你和他什么交情?”白晓把脸前的酒壶拿开,故作随意的问道。
白晚衫?厉见微纳闷的看了眼白晓,这与白晚衫有何干系?她双手撑着脑袋,眸中带着迷茫,好奇道:“这和晚衫有什么关系?我与他是朋友,一看到他,就好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你为了他对我动过杀念。”白晓手撑着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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