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
男人惊讶于两人贴近的动作,眸中残留着几分错愕,一时忘了该摆什么神情。一把推开厉见微,暗自整理着情绪。
他背过身去,往后一瞥,飞身踩过树梢道:“你的命暂且留着,我日后回来取。他在客栈的二楼,自己去寻吧。”
厉见微得到有效信息后,步伐又快又急的朝客栈内奔去,边走边喊着白晚衫的名字。
终于是二楼的一间客房的角落找到昏迷不醒的白晚衫,手摸过白晚衫的脉象,确定身体没有异常后小心翼翼的把白晚衫抱在怀里离开客栈,喃喃的重复着:“平安就好。”
厉见微片刻也不敢耽误,把白晚衫扶到马上,骑着马重返衙门。她毕竟不精通药理,还得等赵然看过后才能放心。
至于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早抛诸脑后。
马儿在官道上飞驰而过,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最后停在衙门前。
厉见微紧拉缰绳,看到站在衙门口东张西望的徐来,眸中多了几分温和。她轻咳一声,提醒道:“徐来。”
徐来抚头傻笑一声,看到厉见微怀里的人一愣。
这人,好像是白晚衫!
他帮着厉见微把白晚衫扶下马,满心好奇道:“头儿,白晚衫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先带他去找赵然看看。”厉见微把马交给衙役,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她扭头嘱咐了衙役几句,随着徐来进了后院的厢房。
徐来小心的把白晚衫放在软榻上,小跑着去找赵然。
杵在一旁的厉见微,静静的望向白晚衫。
他眼底带着些许乌青,脸色苍白的很。憔悴的样子,像是被人折磨过般。紧握的拳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那个男人究竟是对白晚衫做了什么!
厉见微听到急促的脚步声逼近,猛然收起情绪。看到赵然为白晚衫号脉着,不由的紧张的抿着嘴。
“头儿,赵老三没找到。但是听老爹说乌村的破庙又死了十来个人。他们也不报案,衙役去了还被村民赶了出来。”徐来拿过桌上的茶杯喝了两口,缓了缓神向厉见微禀告道。
若非老爹前来报信,他还不知破庙一事。
厉见微正准备答话,却听到白晚衫连咳数声,忙走上前眸中的担忧紧缠着白晚衫。
她手轻握着拳,目光黏着白晚衫苍白的脸上,蹙眉道:“他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体力不支,身子倒没什么大碍。一会让徐来去药铺抓些药,喝两天便可痊愈。”赵然嘱咐了白晚衫几句,收拾着小医箱,拎着徐然去抓药。
厉见微拉了把椅子坐到床边,眉头紧锁的盯着白晚衫。说到底都怪她,否则白晚衫也不会被牵连。
当初说好了会保护他,到头来还是食言了。
“方才赵姐说了,我身体并无大碍,你就别担心了。”白晚衫被厉见微盯得不自然,别扭的坐起身道。
厉见微轻嗯了一声,心底仍旧愧意满满。她突然想到什么,抬眸道:“他们抓你做什么?可有为难你?”
“为难倒是说不上,就是没完没了与你有关的事。看他的样子,似乎和你是旧相识。”白晚衫回忆当时的场景,补上最后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