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瑞杰到任之后,一改前两任低调的行事作风,态度强硬,“谁要是敢动北京办事处,那么将来华东**打进北京,秋后算帐,一家子都跑不掉” 就是他传出去的,而对于敢向北京办事处挑恤的人,也都是坚决反击回击,绝不忍气吞声、息事宁人,因为这时的局势,低调己解决不了问题,不如高调宣示,行动强硬,就是赌清廷不敢主动和华东**开战。
另一方面北京城外的驻军也十分配合的举行了二次军事演习,并且和前来挑恤的清军发生了小规模磨擦,结果将清军打得大败,阵亡了10余人,而清廷到底不敢真和华东**开战,即使明知华东**己将清廷视为敌人,但在华东**未主动进攻北京之前,清廷也不愿轻易挑起战争,能够拖一时是一时。
而清廷的宗室也同样不敢将华东**的北京办事处作为目标,因为他们的家族、财产都在北京,当然不愿为打击北京办事处引来报复,因此只敢在安徽去捣乱。
袁世凯和刘瑞杰只见过两面,不过互相之间的联络到是有10余次,但都是由袁世凯的幕僚出面,包括那次试探华东**是否愿意收纳袁世凯,这也是清廷官员们常用的手段。
其实袁世凯的试探,华东**非常清楚,但这时华东**还不宜接纳袁世凯,主要还是由于袁世凯的要价太高,因为根据评估,如果华东**有意招降袁世凯,在行政体系方面,至少要拿个省长的位置;而在军事方面,则起码是野战军司令,但这样的价码,现在的华东**还是确实给不起,毕竞绝大部份元老都还没混到这个高度,凭什么给一个降将,何况袁世凯在大部份元老中的名气并不好。
但招降的价码低了,袁世凯也看不上眼,毕竞现在袁世凯在清廷己是位及人臣之极,而现在又不是走投无路之际,凭什么要自降身价。因此华东**就干脆装糊涂,对袁世凯的试探不理不睬,反正就算袁世凯在清廷,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尽管在清廷中,袁世凯确实是能力最强的大臣,但现在清廷是大势己定,袁世凯的能力再强也无力回天,何况袁世凯也不是力挽狂澜之材。等到华东**和清廷开战之后,袁世凯的筹码大大降低,那时袁世凯也会自降身价,那时双方还有得一谈。
这时再由幕僚出面,显然是不适合了,因此袁世凯才亲自出面,来到北京办事处。
两人虽然见面不多,但互相交流勾通不少,因此到也并不陌生,客套了一番之后,袁世凯道:“刘主任,在下巳被朝廷任命为两江总督,赴南方负责救灾、安置灾民,平息南方纷争等事宜。”
刘瑞杰道:“现在江苏、安徽等地的局面复杂,袁大人在这个时候去南方上任,这担子可不轻了,难不成是有人给袁大人下的套吗?”
袁世凯呵呵笑道:“刘主任说笑了,这也是朝廷对袁某的信任之意,何况两江的动荡,水灾只是其次,归根到底还是和华东**有关啊。”
刘瑞杰也笑道:“袁大人说话到也实在,不过既然袁大人这样说了,我们也扰不兜圈子了,这次我们完全是出于一番好意,在长江沿省救灾,全是念及我们和长江沿省的百姓一样,同为华夏一脉,才愿意放下与清廷的矛盾,以救灾济民为重,其实这也是为清廷解困。但清廷对救灾之事不仅全无半点功绩,却几次三番对我们挑恤,先是安徽巡抚恩铭在长江拦截我们的运输船队,后来又有清廷的宗室大臣勾结日本,袭击灾民安置营,好在是被我们极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因此我们实在是忍无可忍,才不得不对清廷进行反击,这才出兵攻占了安徽。虽说两江的动荡,确实和我们有关,但要解决两江的动荡,却不在我们手里。”
袁世凯赶忙道:“刘主任误会了,袁某今日拜访,可不是来责怪华东**,只是希望华东**能以救灾的大局为重,还是以和为上啊。”
刘瑞杰道:“我们当然愿意顾全大局,也愿意以和为上,只是总不能每一次都是让我们来讲和,但却让清廷来随意破坏吧,以和为上是要靠两方共同努力才行,何况这一次清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恶劣了,因此要我们再顾全大局,以和为上,清廷总得给我们一个交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