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勇奇摸着自己的光头,到是觉得确实清爽了许多,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大得劲,但事己置止也不可挽回了,离开了剃发室之后,下一步就是清洗,在清洗室的门边有两个大筐,里面全是脱下来的衣服,而且有人告诉蒋勇奇,这些衣服都是不要了的,清洗之后会发给每人新的衣服。
到了这一步,也只能按照要求来,蒋勇奇只能脱去了衣服走进屋内,进屋之后才发现,屋里竟然像一个水帘洞似的,大量的水从顶上落下,比一般的雨还达,而且水中充满一种奇怪的味道,而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顶上有很多铁管,开口向卞,水是从管中落下来的。
蒋勇奇吸了一口气,走到淋水的区域,水从头顶淋下来,流遍全身,水温也正合适,不冷不热。而且淋了一会儿,有几个人从淋水的区域外拿着长柄大刷孑,在一个桶里蘸了蘸,然后在每个人身上猛刷,只刷出一身白色的泡沫束为止。
轮到蒋勇奇时也是如此,刷子的毛很硬,刷在身上又疼又痒,白色的泡沫滑滑腻腻,不小心弄了一点到眼睛里,又酸又辣,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过在刷完之后,将所泡沫都冲掉,又擦干了身体之后,到是觉得全身上下轻爽多了,似乎是脱胎换骨一样。
结束了清洗之后,果然有人己经将衣服都准备好了,由内到外加鞋袜一整套,虽然样子不是蒋勇奇平时穿的长长衫短褂,而是海外华人穿的那种对襟中开、短边修身、窄袖翻领,上衣是浅灰蓝色,裤子是深灰色,鞋是上好的帆布厚底布鞋,虽然蒋勇奇不知道这些衣服是什么料子,但用手拉了拉,只觉得十分结实,现然不是什么差的布料,而是用好料子做的。
不少人在被强制递发,清洗之后,心里多少也怨气,但收到这一身衣服鞋袜之后,怨气就消不少,而且都觉得华东**考虑的很周道。而穿好衣服之后,蒋勇奇的心里也有些意动,因为在这个时代,普通百姓的衣服基本都是自已买布做,只有小康或富贵之家才会购买、或是请裁缝定制衣服,而这一套衣服在市场上面至少也值1、2两银子,而1、2个人也就罢了,但如果是每个收容的难民又分发一套这样的衣服,以这个营地的规模,恐怕需要几万套,这仅仅是为灾民考虑周道,而且还需要极为庞大的财力才行。
穿好了衣服之后,出门就出了木屋,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钻进傍边的一个帐蓬,里面放着十余张长条桌,每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几乎都是一色的短发、单辫,一身深蓝色的制服,戴着一顶大沿帽,看起来十分精明干练的样子,桌上铺着纸笔等物。桌前坐着一个刚刚清洗完的灾民,姑娘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
蒋勇奇在一个空位上坐下,对面的姑娘从桌下那出二本册子,询问蒋勇奇的姓名、出生日期、藉惯、受灾前的住址、职业以及特长等等,并将蒋勇奇的答复一一分别记录在二本册子上。不过在问到蒋勇奇有没亲人同行的时候,蒋勇奇迟疑了一下,想起了婉云。
虽然这段时间里两人的关系也算十分近密,并且有不少肢体的接触,在这个时代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男女之间应有的关系了,因此在蒋勇奇心里,己把婉云当自己的人了。不过两人之间毕竟还是没有婚约,另外婉云现在还是田家的待女,那么这次水灾结束了,还不知会是什么结果,于是蒋勇奇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婉云来。
那姑娘写完之后,让蒋勇奇在一本册子上按上手印,又在那本册子上盖了个章,才将册子收好,而又将另一本册交给蒋勇奇,道:“出帐后左转,在一个画着红十字的帐蓬里去检查身体。”
蒋勇奇听了,拿起了册子,离开这个帐蓬,并按照那个姑娘所说,进了左边的帐蓬,这个帐蓬里是一群带白帽、穿白衣、脸上都蒙着白布,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不知道的人见了,估计会以为是在办丧事,不过蒋勇奇到是知道,西洋的郎中、大夫就是这样的一身打扮,而且这时这些白衣人各忙各的,有的正在给灾民们把脉、看牙口、翻眼皮、还有人拿着不知是什么东西,一头插在耳朵里,另一头则在人的胸口上比划着。也有给人测量身高、体重等。显然这就是那姑娘所说的检查身体。
于是蒋勇奇也依次将都做了一遍,当然检查身体并不是只在这一个帐蓬里,还有两个帐蓬里也有,还抽了一点血,而且每检查一项,都会在册子的不同位置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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