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毒鱼的前一日,我恰好想问,我的炉灶那日被人破坏了,敲了大大小小不下二十个窟窿,害我糊泥巴修整了大半日胳膊腿子哪都痛。”
举起手来,
“这手上上回糊泥满手倒钩刺都还在,刚好你说李大牛来我家,是不是你指使他干的?”
“什么?俺家大牛可没有敲你炉灶,你可甭冤枉人。”
“我相信他不会自己干,但若是有你这个娘指示,那可不一定了。”
“枳儿,俺没有敲锅灶,俺就是来滚被窝!”李大牛按照他娘的指示咬紧牙关道。
“李大牛,我骆枳儿喊你名字都觉得肮脏,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我家三毛可是要长相有长相,要力气有力气,要挣银子那随便去山上打只野物就能给卖钱,你家里有没有镜子,有没有照过自己,你觉得你凭什么我能看上你?”
骆枳儿本来不削人身攻击,这个李大牛好歹救过她,但他大张旗鼓的也搞坏了她的名声。
现在还合伙他娘来陷害她,既然你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枳儿...”
“闭上你那张胡说八道的臭嘴!不然...”骆枳儿挥挥拳头。
“其三,证据,李氏你说那李大牛那内衣物在我家,好,我便放人进去搜,刚好找赵虎哥来了,就劳烦您帮我去寻一寻,我骆枳儿不胜感激。”
赵虎想了想,“李大牛,你老实交代,是啥样的裤衩,啥颜色?”
李大牛磕磕巴巴,面露难色,憋的脸通红,“四角裤衩,屁股后面有几个...大窟窿,麻布的。”
赵虎睨了他一眼,十分瞧不起他,带上村里上回跟他一起进去搜玉米的那几人一起。
心里感觉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这样孬种男人,哪个女子会瞧一眼?
李三毛不在,他们一次次的作践骆枳儿,甚至有点可怜她。
赵虎几人进去毛都没见一根,出来对大伙讲,“没有,那有你说的什么破裤衩?”
李氏急了:“怎么会没有,那日,那日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
骆枳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没什么。”
怎么会?
她应该没看见啊,她本来是想从窗户塞进她屋子的,没想到一下子先被捕兽夹夹了,就可能掉在哪附近了。
就算看见了,她应该也藏起来了,或者想不到这里来,就胡乱一扔,怎么也能找着,给她编个油头啊。
她没想到骆枳儿毁尸灭迹,提前想到了,绝不是傻蛋一个。
现在证据已经完全偏向骆枳儿,村里人开始对李氏一家评头论足,嫌弃、鄙夷不屑。
要不把她一家赶出村得了,要不去叫李正信,赵祖祖,李祖祖他们?
李氏一不做二不休,开始嚷嚷,
“骆枳儿是个怪物,是个妖怪,俺知道了,她是被水鬼上身的,你们不要听她忽悠!”
她这一声惊呼,就像平地一声雷,这个时代大伙还是很迷信的。
“真正的骆枳儿已经死了,她是水鬼,不然她为何与以前的性子完全不一样,就像从里到外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大伙疑惑的眼神又看向了她,她最近是和几年前的人不一样了,性子完全不是一个人。
“李氏,你觉得我不反抗乖乖听你编排,陷害,便是真正的骆枳儿吗?”
“哼!我骆枳儿如假包换,你们一次次的欺负我,在老李家婆母,哥嫂也算计我,我再不改变要被折磨死吗?”
“没错,骆枳儿是死了,但是是从前那个懦弱,无知,单纯的骆枳儿死了,现在的我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