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珠这几日嚷嚷的累了,在惊恐,饥饿,挫败中终于认清了现实!
下定决心,人还是要有权要有钱。
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娘令人作呕的行径,对家里这些个自私自利的玩意失望透顶。
眼里一闪狠意,也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李磊窝稻草里一言不发,冷冷的。
想到前几日审问他们,用的那些招数,让他颜面尽失!
“呸!听说他还是一届东林学府的一届童生呢,也太没种了!”
那狱卒把他拖进来扔进了牢房,啐了一口,耻笑声进入耳朵...
爹娘把他抱起来,娘一阵哭嚎。
暗地里暗暗发誓,等他做了官,一定要这两个杂碎好看!
...
吃饭骆枳儿今日留了个心眼,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人乱编排,便没有出去吃。
娘俩在厨房里吃!
正吃的津津有味呢,外面有人来唤她了!
“三毛媳妇,三毛媳妇,你在家吗?”
骆枳儿听见呼唤声,赶紧站了起来,摸把嘴走了出去。
原来又是赵二媳妇,伸手不打笑脸人,
“呵呵,不知槐花婶找我可有何事?”
骆枳儿面带微笑,赵二媳妇心里一松,抬脚便想进堂屋,被骆枳儿挡住了。
“婶子,有话在门口讲便是!”
“唉哟,三毛媳妇,你在家啊?俺刚才唤了你几声都不应,俺还以为你没有吃的,又去捉螃蟹了呢!”
“呵呵,没有的事!不过,槐花婶以为我不在家,怎么还往打算我家里跑啊?”
“呵呵,你这不是没有锁门吗?婶子来看看啥情况,这村子动不动就丢东西,可不太平!”
“感情这是为我好了?”
耸耸肩!
“那可不!”
骆枳儿可不觉得她那么好心,这人脸皮比城墙厚实,昨儿她落井下石的最欢实,不是还当证人的吗?
槐花婶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似乎嗅到啥不得了的香味了!
立马尖着嗓子道:“俺道说唤你你咋死活不应答,原来是躲在家里偷嘴啊!”
嘴巴瘪了几瘪!
骆枳儿冷冷看了她一眼,这人是狗鼻子吗?
“婶子,有事说事,我骆枳儿在自己家里吃饭,吃的自己做的饭菜,这算偷哪门子的嘴?”
赵二媳妇突然有点头皮发麻,又跟上回一样怼她,这个骆枳儿!见了鬼了!
“哟!你说说,你这张嘴哟,真是不饶人!”
内心:
周氏那老婆子不在家,你敢吃香的喝辣的。
到时等她回来了,她私下告告状有你好看的。
“俺说三毛媳妇,你到底吃的啥呀,咋这么香哩,给婶子也尝尝呗。”
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继续使劲嗅了嗅,向里面望去。
“不巧,我跟苗苗刚好吃完,也没啥。”
“你这媳妇儿当的嘴也太紧了,大家乡里相邻的,就属你最抠门,啥都藏着掖着,没啥能这么香,婶子鼻子灵着哩!”
这个骆枳儿,李三毛关在牢房,没人打猎,家里哪来的肉香味的?
“唉哟!放心,你若是舍不得食材,就告诉婶子做菜的秘方,婶子回去自个对付对付着做着吃!”
“嗨,不就前儿不是去土桥沟走运,给捉了条老黄鳝!”
“你也晓得俺家情况,要是没啥,没菜没粮的,苗苗正在长身体,俺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才做了吃吃打个牙祭!”
“黄鳝?怎么可能是黄鳝呢?”
“不可能,那东西能有如此香味?”
赵二媳妇有点不相信她的话,看她虎声虎气的说的颇为轻松。
只是一提那黄鳝,立马呕了起来,那还是算啦吧!
还说打探个菜房子,能不能去镇上搞个啥吃食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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