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姚师傅就把验货单给她送了过来。
一并送过来的还有昨儿的货款,统共二两多的碎银子。
她留姚师傅吃早饭,他连连摆手婉拒,言忙便跟她告了辞!
送走姚师傅,骆枳儿放好东西,拿出她的小金库点了点,二百三十二两银子。
算上上回那两千两的银票,和这些碎银子,足足两千二百三十二两呢。
骆枳儿眼里冒着小星星,这些银子在普通人家里已经够一辈子生活了,日子还十分滋润,有的人家甚至一辈子一百两都没有赚到过!
这可是一笔巨款呀。
就算有一天她离开老李家也会衣食无忧,心满意足的放好小金库。
这要是让周氏知道岂不是要红了眼眶跟她拼命?
藏好小金库,再三确定没有问题后,骆枳儿便去做早饭,这鸡枞菌油还有一大缸呢,刚下过雨,她等会打算去捉田鸡。
晚上再去捉黄鳝。
只是,早上姚师傅的到来这自然又引起了大伙的怀疑,尤其二伯李正森。
在骆枳儿母女吃早饭时他就过来了,看着娘俩坐在大树下吃东西,嘴里衔着烟斗,走了过来。
骆枳儿远远见他过来,站起来招呼他,淡淡的道:“二叔,你怎么过来了?可有吃过早饭?”
李正森目光看了看骆枳儿娘俩碗里,吃的不错,青菜面条,面条里夹杂着肉丝,上面还有煎的金黄的荷包蛋。
看来小梅说的没错,这个骆枳儿不一般,家里米面粮油大嫂把持着,她还能...
再想到大牢里的大哥一家,侄媳妇娘俩吃的还这么好,心里怪怪的。
“嗯,吃过了,三毛媳妇,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是谁?听你二伯娘说,昨儿下午那个人也来了?”
骆枳儿抬眸,见他眼里一抹严厉的质疑之色,淡淡道:“没谁,就是镇上认识的一个大叔罢了!”
李正森露出一丝不悦,似乎有一丝脱离掌控的感觉,“不管他是谁,作为二伯父俺可提醒你一句,你男人还在牢里,孤男寡女,私下见面授受不亲,希望你能保持距离,不要给老李家丢脸!”
骆枳儿见李正森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觉得有点好笑,她落难,没饭吃时,他这个二伯父可有帮过她们母女一把?
倒是这个时候怕丢了他李正森家的颜面,还是真怕她有出息,心里不舒服?
她也懒得猜了,只道“二伯,您多虑了,俺骆枳儿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就只是认识的人,正常交往罢了!”
“正常交往?那你二伯娘说你把家里的东西往出搬,是怎么回事?”
“哼!这事就不烦二伯操心了,俺记得咱们两家可是分家几十年了。具体什么情况俺会等爹娘,三毛回来自会解释清楚!咱们老李家的事,还是不牢二伯您费心思了!”
她的意思很明确,他们早就分家了,既然他们怕连累,又跑来管她作甚?
好笑!
“你!”
李正森布满仄子的脸上囧囧的,他何时吃过这瓜落?除了大嫂周美珍?
仔细的盯着骆枳儿脸上看了半天,这个侄媳妇好像跟以前哪里不一样了,还是说他们以前接触的少,他并不了解她?
“咱们家这会儿都是阶下囚,俺和苗苗也是刚蹲了回来,你们这会不怕受连累了?”
“好,好,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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