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否则两位师叔不可能对之避及,但又究竟是什么事情呢?这让他大伤头脑,还真是难以猜测。
“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两个在山门中也不收敛一点,让其他弟子见了成何体统?”进门的是无念,她将目光投向二人,眼中似乎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场景,不过那人是再也见不到了。
唐姗姗见无念师叔来了,忙是停下手中的活,走上前去鞠躬请罪道:“回师叔,师侄定当知道,但是师兄伤势堪忧,他自己又不能上药,也只要我来帮他了。”
“这只是小小的伤口,以后他要承受的怕就不仅仅是这小伤,将要担起的担子也会越来越重。”
“师叔,定当是有要事要问我,师叔提问,小侄定当回答。”浦星洲坐起身来,心中虽有猜测,但是也顶多是自己是问她,未想无念倒是自己来了,可能有些事情也是无法瞒住,故此前来告知。
“你真是浦溪的孩子?”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开口便是问到这重点的问题,浦溪,这个名字想必在玄清宫的门录中,想必是再也抹不去了。
“回师叔,我确实是我娘的儿子,不过自己也并不知我娘真实的身份,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爹娘都是神仙。”
“她有意隐瞒你是对的,毕竟你的身份对于整个三界而言都牵扯着莫大的关系,你当时还小,你娘怕是说了的话,你就无法平安安渡至今。”
“那为何非要剩我一个人的时候才告诉我,难道我孤孤单单的时候就有能力扛起这个包袱吗?咳咳!”
“师兄,你别激动,伤势要紧。”唐姗姗急忙是关心,劝说了一句,浦星洲也是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她这才安下心来。
“天下间子女又怎懂得父母的良苦用心?能有今日的你,你应该谢谢你的爹娘,而不是如此的责怪他们的决定。”
“师叔又无子女,怎懂得子女所想?”
听到这话,无念未语,心中有所浮动,转言道:“我本欲要告知你父亲的名号,却未想你心中却无感念,一心不满于他们。既然如此,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既然无尘师兄都没有告诉你,那么我也就也只有守好这个秘密了。”
言罢,她转身离开,子女?你怎知她没有?
“无念师叔,我最后还想问你个问题。”听到他的话,无念停下了脚步,“就算我没有见过我的父亲,却又为何连与他同姓的权力都没有?”这是他心中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母亲从不回答他关于任何父亲的事情,这十多年来都是随着母亲的姓,究竟自己的父亲姓什么?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他又在哪里呢?
“对于平常人而言或许可以,但是对于你而言绝对不行,因为你的名字若是再加上你本初的姓氏,怕是你的姓名会招来杀身之祸,而且是仙魔两界都会想要杀了你。”
无念的话听得让人胆颤,仙魔两界?若是说魔界的人杀他,那是情有可原,毕竟他是仙界的人。但若说是仙界的人杀他,这又是为何,难道自己的父母在仙界如此遭人唾弃吗?
待他缓过神来,还要再问时,无念早已离开,她能说的只有这些,接下来的秘密还是让无尘掌门亲自告诉他吧。
“师兄来,喝点药吧。喝药才能好得快些,这药是我在炼丹房拿的药草,另外配制给你的,球球说这个对于你的伤疗效很好的。”
看着她的汤勺喂到嘴边满是关怀,对她微微一笑,言道:“我自己来吧。”
说完,接过她手中的药碗,直接一口气将汤药喝了个精光。这药倒是奇怪,人们总说良药苦口,但这药却是甜的,不知是他的味觉还未他心里的作用。
“这药怎么是甜的?”他问了出来。
“是啊,这药本来就是甜的,我在里面加了些蜂蜜。”看着师兄能把自己亲手配制的汤药喝完,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师兄要是天天都生病那该多好,嘿嘿。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
“呵呵,师兄说笑了。”
“哎?你刚才说球球,球球是谁?”
“呶,就是它啊。”她从袖中将谛仙兽拿了出来,这小家伙倒还害羞,不停地想钻回她的袖子里,捧在手上小个的毛球。
“它不是那头猪嘛,怎么现在长这个摸样了,名字是你给它起的吗?”
“是啊,师兄当时不在,所以你自然不知道了。”
见她不停的逗球球的肚皮,乐咯咯的,幸好自己的情绪没有影响到她,她还是那么的看得开。
“你那药方挺灵的,我感觉好多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他口中说着,现在天色确实不早了,怕万一让巡查的弟子看到了会说闲话。
“好吧,师兄你也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说完站起身来,顺便想要把汤碗拿出去,“算了,就搁那儿吧。”听到他的话,也就放了下来,不舍地走到门口。
“师兄,晚安了。”她随口言道。
“呃,”浦星洲先是一愣,“嗯,晚安。”
出了房门,唐姗姗这才一拍脑袋,哎呀!怎么忘记这是在古代,下次得注意,可别再说漏嘴,平时都是小心翼翼的,今天太过于高兴一下子就忘记了。反正也没事,师兄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夜半中途,浦星洲已经是卧下休息,正要睡着,忽听一声风声呼啸绕过耳际,急忙警惕,“谁!”
突然一名红衣人站在房中,月色下撑托出一双红艳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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