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到了嫌犯那也是我找到的,就连你邱良要找到了嫌犯,这份功劳也有我的一半。你还能越过我直接去跟大人禀告吗?”庞飞得意地笑,“邱良,你也别在这干修树枝的活了,你出去找人吧,找到了嫌犯,说不定我会在大人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让你重新去当捕快,不用当奴才了。”
庞飞得意扬扬地走了。
邱良目眦欲裂。
那日,摁着他的头,逼他吃屎的人,就是庞飞。
为了在于荣山面前表现,庞飞踩着他的头,多嚣张啊!
该死的,总有一日……
“庞飞,你等着,总有一日,我要把你踩在脚底,让你也尝尝屎的滋味。”
邱良走后,躲在枝叶繁茂的树上的袁琮跳了下来。
看到这并不团结的内部,袁琮兴奋地去找莫汉桥汇报了。
本该在“鬼混”的莫汉桥正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左手跟右手在下棋。
美人佩佩则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不想出门总得有个好借口,跟美人“鬼混”他又不会,更何况,他不喜欢搔首弄姿的女人,一剂药下去让她睡一个时辰,他就自由了。
若是有事,等她醒了,带她出去当挡箭牌。
若是无事,再一剂药下去,让她再睡一两个时辰,多方便啊!
袁琮想来也是知道自己主子这么干的,连门都没敲就进去了,自顾自地走到窗边:“大人,于荣山身边两个捕快头领掐起来了。”
“就那个被摁着吃屎的老头领和摁他吃屎的那个新头领?”
“是。他们关系不好,都想着立功,让于荣山赏识!”
“这群人可真没什么见识,待在一个小小的县令身边有什么出息呢。”莫汉桥将棋子往棋盒里一丢:“当我的精卫,才有出息嘛!你说是不是?”
袁琮眼睛一亮:“大人想收服哪一边?”
莫汉桥笑笑:“就那个吃过屎的吧。他现在心里有气,可以成为我们的棋子来对付于荣山。若是今后不想用他了,也有个好借口!”
袁琮一愣,“什么好借口?”
“他吃过屎啊,嘴巴臭。”
袁琮:“……”
莫汉桥拍拍手:“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出去办事吧,我又该演戏了,烦都烦死了。”
他边走边叨咕:“都怪这个姓裴的,自己在外面潇洒,把这个烂摊子给我。真是受够他了。”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乖乖的上了床,躺在了美人佩佩的身边,手脚压在她的身上。
仿佛刚才做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袁琮摇头苦笑。
不是好差事,您不还是接了大都督的消息,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说是没拿裴珩当兄弟,可骨子里呀,兄弟情怎么都断不了。
“我可不是因为他,我是因为阿渊。”莫汉桥似乎猜出袁琮心里在想什么,连忙说。
袁琮就说,“卫公子不是已经出去了吗?您也可以出去呀。”干嘛要听裴珩的话留下来呢?
莫汉桥说不过他,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干什么?还想留下看我跟美人做戏吗?”
“不不不,大人您作戏,小的这就出去,不打扰您。”袁琮笑着跑出去了。
唉!
莫汗桥长叹了一口气,刚闭上眼睛,身边的人就悠悠醒了。
“大人。”
莫汉桥又重新睁开眼睛,柔情似水,声音变得他自己都听不出来了。
“佩佩你醒了?真对不住,让你受累了。”
莫寒桥想吐。
真想把昨天的羊肉和猪肉全吐出来。
该死的裴珩,给我功绩怎么够,你得还我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