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为傅芷卉“宠后”道路上的一块“垫脚石”,更未沦落为郑碧曼“宠妃”道路上的一枚“炮灰”,那么,想必,今世,也不会有所例外。
当然,最重要的却是眼下这种情况里,除了傅佩瑶这个郑碧曼“除之后快”的仇敌,再没第二人能令郑碧曼摒弃心里生出来的探究和怀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她,只是想活得更好!!
“外人只以为,身为长公主膝下唯一的女儿,别说县主,哪怕是郡主的封号,表妹也当得起!”
这话,确实没错。
前世,傅佩瑶出嫁时,可不就是被赐为郡主了嘛!
郑碧曼心里“咯噔”一下,这段时间里,曾出现的那“预想中的事情,将脱离自己掌控”的不妙感觉,再次浮上心头!
“就连我,出嫁的时候,也能得到一个郡主的封号。”
“这是皇帝对王爷公主家的姑娘,不论嫡庶排行,出嫁时给予的一种安抚奖赏的举动。”
“只是,这类封号,虽经过礼部造册,有相应的衣冠佩饰,并享有一定的俸银,却依然难登大雅之堂。”
“你可知,这是为何?”
不待郑碧曼反应过来,佟涵梦就放了一枚炸弹:“因为,封号并不代表实权!”
“而,我那表妹的荣华县主封号,虽仅仅只是三品,却有实权,有封地,有品阶!”
“听说,太后向来疼宠长公主,八小姐身为长公主唯一的女儿,能得到这样的赐封,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郑碧曼干巴巴地说道,微垂的眼底却满是阴冷。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明明,前世,此时,傅佩瑶虽也被赐封为“荣华县主”,却仅仅只有县主的名号,而没有实权!
“也许。”活了两世的佟涵梦,比任何人都明白隐藏在郑碧曼那张“弱不禁风”容貌下的阴险狡诈心思,遂并未像前世那般傻忽忽地“乘胜追击”,而是“点到为止”。
“出生这种事,并非我们所能选择的。”
说到这儿时,佟涵梦突然话峰一转,指着窗台旁那几盆郁郁葱葱的盆栽,问道:“我屋子里的这几盆花,你觉得怎么样?”
“瞧着挺漂亮的,王爷和王妃花了不少钱才买回来的吧?”哪怕活了两世,但,受生活环境所限,郑碧曼依然不懂得欣赏这些花花草草,更打心眼里瞧不起世家勋贵时常举办的各类宴会活动。
要她说,那些每日里只关心穿着打扮,为了一件“稀罕”物件就毫不手软地砸下大笔银钱的女人,都是一些“眼界狭窄”“坐井观天”的蠢货!
换了她,定不会将心思放在吃穿用度这些外物上,而是会想方设法地增加自己的才艺,从而在最短的时间里,成为名副其实的“圣手大家”!
佟涵梦并没有正面回答郑碧曼这个问题,而是漫不经心地说道:“听我表姐说,此次四房一家人回京时,所携带的东西装了整整一百辆马车。曾有人特意探查过,那马车的车轮痕迹很深,可见,车里装的东西有多重。”
“当天,长公主就带着大批礼物入宫,而,第二日,我那表妹就被赐封为荣华县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