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会是姑娘。”
“你呀!”傅芷卉嗔怪地瞪了侍琴一眼,“这世间,什么样的人都有,尤其,那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聪明人。”
话虽如此,但,由傅芷卉眼角眉梢间流露出来的“自得”和“骄傲”的神情中就能猜测出来,其实,私心里,她也是这般认为的。
当然,最让傅芷卉满意的则是侍琴为首的一众丫环婆子们,那眼里心里唯有自己一人,独独信任和忠心于自己一人的情况!
至于那所谓的“黄雀”?
傅芷卉并不需要多加考虑,就能猜测到一二。
这世间,除了那曾数度与自己联手坑害算计旁人的白冬瑶,又有谁会特意隐于暗处,这般煞费苦心地筹谋算计呢?
倘若,易位而处,她定不会使出这等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啧!
只能说,老天爷不开眼,竟让白冬瑶投身于锦荣候府不说,还给予白冬瑶那样大的“恩赐”!
幸而,这世间,如白冬瑶这样身居高位,却愚蠢得只知使些上不了台面的“迂回”阴私手段,而没学会真正顶级世家勋贵家精心教养的姑娘们与人交锋时那并不局限于内宅,“阳谋阴谋”齐出,真正演绎出“一山更比一山高”勾心斗角的权谋手段的姑娘实在不多,不然,如她这般身份地位的姑娘,又如何能寻摸到一条活路呢?!
“我仿佛记得,八妹是八月生辰?”
侍琴愣怔了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微微垂眸,避开傅芷卉那太过锐利森冷的视线,道:“正是,再有半个月,就是八姑娘生辰。”
“半个月?”傅芷卉嘴角微勾,长睫掩住的眼眸里一片阴冷和算计,手指微屈,轻轻敲打着桌面,“这次,傅府依然没甚么动静?”
世家勋贵间维系彼此联络往来的,除了诸如茶话赏花宴会和踏青郊游之类的活动外,就是各府长辈们过寿,嫁女娶媳妇和添丁进口。
按照常理来说,傅佩瑶这么个小姑娘,除非及笄,不然,那是绝不会办什么生辰礼宴的!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傅佩瑶是个正常的姑娘!哪怕,没有什么让人称赞的“才貌双全”“端庄贤淑”“温婉良善”的品性,却也不能是个令人嗤笑不已的“傻子”啊!
如此一来,哪怕单纯地为“避谣”之故,傅府也应该为傅佩瑶举办一次生辰宴会!然而,自去年十月,傅佩瑶顺利“回魂”,傅四爷和长公主夫妻俩携傅佩瑶回京后,截止目前为止,长达一年时间里,傅府竟从未考虑过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虽然,本朝不像前朝那般看重“男女大防”,更没什么世家贵女十岁后,就会被自家主母带着出府赴宴,以传递出这样一个信息——吾家有女初长成,然而,像傅佩瑶这般,数十年如一日地待在家里,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子的姑娘,却还真是天下少有!
显然,侍琴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上竟流露出一抹不知该说是嘲讽和讥诮,抑或该说是同情和怜悯的神情,嘴里却道:“可不,往日里,总听人说长公主和驸马如何地疼宠八姑娘,如今瞧来,这所谓的疼宠,还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