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诸如黄河水患、蝗灾、旱灾和地震这类天灾,都是让人避无可避,只能正面应对的。
而,这种情况下,帝王朝臣的一系列应对举措,是否能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就至关重要。
毕竟,一场大灾下来,那是分分钟就会令少则一两百万,多则三四百分的人口加入逃荒的队伍中。
偏偏,这,还仅仅只是明面上的数字。
私下里是两倍,三倍,抑或是五倍,十倍?那还真不得而知。
谁让自古以来,就多的是“隐户”呢?
尤其,在大唐王朝这样一个交通科技都不那么发达,一应户籍文书皆是手写的情况下,真正死亡或逃荒人数的多寡,那是连当地执政官员都不一定能明白的,就更不用说远在京城的皇帝朝臣了!
人口的大幅度减少,带来的影响是广为深远的。
最基本的就是种地的人少了,交纳的粮食赋税少了,而,国家还得拨出大量款项用来安置灾民。待到灾害平息后,还得做出“减少三五年赋税,以安民心”的决定。
如此一来,至少十年内,都甭指望从受灾地区收纳多少赋税了。
再来就是征兵这个问题。
人少了,甭说身体素质过硬的好兵,就连最基本的粮草供应,都成问题!
如此一来,那表面一幅“你好我好大家好”做派,实则暗处恨不能将对方碾压成泥的两大强国,就真能谨记最初定立的“盟约”,而不会私下里联手,派出铁马骄兵踏平大唐王朝?!
……
“打住!”
这话题,就有些危险了!
傅四爷没好气地瞪了眼“满嘴跑火车”,说到兴奋处,就不由得“手舞足蹈”,什么话都敢说的傅佩瑶,只觉得越发地心累了!
这样的闺女,往后,可该如何嫁出去啊?
难不成,真要考虑“坐产招夫”?
“哦。”哪怕,傅佩瑶并不知晓,短短时间里,傅四爷又“脑补”了些什么,但,傅四爷身上流露出来的悲怆和愤懑,郁闷和抓狂等情绪,却还是能察觉到一二的。
于是,傅佩瑶扁扁嘴,将到喉的话咽下肚,双手交合置于膝上,并挺直脊背,做出一幅“正襟危坐”,以聆听傅四爷“教导”的姿态。
然而,见状,傅四爷却觉得越发地心累了!
旁人不知,与傅佩瑶明里暗里“怼”过许多次,虽谈不上对傅佩瑶性情了如指掌,却也琢磨出七八分的傅四爷又如何不知,傅佩瑶这家伙就是典型的“认错快,态度好到让人挑不出丝毫错漏之处,然而,却从不改过”的老顽固呢?!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你不必藏着掖着了,一次性说清吧。”傅四爷瞥了眼矮桌上那一尺见方的檀木箱子,本着“早死早超生”的破罐子破摔心态,神情怏怏地问道。
“《探测金属矿物质的实用手册》《大炼铁时代》《军事操典手册》《黑火药和土枪炸弹的制作方法》……”傅佩瑶扳着手指,将自己从“”店家那儿得来的适应大唐王朝的书籍,一一地道来。
“……什么?等等!”
哪怕,通过“赋税”和“黄河水患”这两个话题,已敏锐地察觉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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