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这个男人屡次三番的捉弄他,梁诏安等了半天,他存心给宋晚书个机会,可她并没有起身哄他。
大男人的颜面是真的扫地了,和扫帚一样,扫的彻底。
继续呆这里无非是惹人厌,讨人嫌,梁诏安霎时转身,罢了,从此便做个陌生人吧。
“嗤嗤…哈哈哈……大傻帽,你还真走啊,我逗你的,你说我把你当什么,当然是好朋友了啊。”
毫无意外的,在宫中耍起脾气来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就让人家一句话扯了过来,梁诏安停下脚步,微微转过十几度角的头,静候下文。
“好了, 你都听进去了,可快转过来吧,你说你是宫里的人,怎么连这个也不明白,我要是不把你当朋友,我也…我也……”
宋晚书把梁诏安当朋友,却想不出来她对他做过什么好事,一时语塞, 想了半天,宋晚书也没想出来,抓了抓脑袋,烦躁的说道。“诶呀,一时间是在想不起来了,反正对你就是好朋友那样啊,你没见到我虽然在那个姑娘面前说你,可我对她和对你的态度就是不一样啊。你来了, 我很欢迎, 她来了,态度很敷衍啊,就是公式化的态
度啊。”
梁诏安对她是真的好,能感觉得到,一直以赖老大身份活动的人,今日穿金带玉一反常态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还许黄金百两。
面子给的足,太足了。
宋晚书伸手悟了捂脸,也反省了下自己,古语道,静坐独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
能把他气成这样也是因为她刚刚态度的不端正,“好嘛,我给你道歉还不成,是我刚刚开玩笑的时候没顾及的你感受。”
梁诏安想想也是,她若是不把他当朋友肯定也是那种恭敬又虚伪的模样, 所以,这番话是真的。
这其中梁诏安没想过宋晚书那种与生俱来的不要脸加二十一世纪平等相处多了所以不怎么会太恭敬人的原因。
她也道过谦了,若是在小气哪里还有皇家的风范,岂不是给从小教导他诗书的大学士丢脸?
“不成。”
宋晚书面色一跨,摊手,“那你说罢,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呢?”
梁诏安眼神微闪,搭落下的手指微微曲起了一下,看着宋晚书的面容,梁诏安咬紧腮帮子,有点带着赖老大的那股子无赖劲说道。
“若是朋友,怎么可以不以真容相见。 ”
宋晚书一愣,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气氛有些沉闷,“不是我不肯给你见, 实则露面也没什么,就是我现在有点麻烦事,不便露面。”
忽然,宋晚书冲着他灿然一笑,眯起眼眸的弧度好似弯月一样,能划破忘川载着人从奈何桥上走到他的心尖上。
“若是以后我事情解决了,就让你看,时间不会很久的,我感觉很快就可以了。”
她迷茫过一段时间,若是酒楼壮大了,她有能力了和慕容狄摊牌,那鸟厮若是反而和水蛭一样的吸附到她的身上那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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