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说话,低着头大口吃鸡肉,黑盆见底,连鸡骨头都不剩,花情笑眯眯地问沈君:“还要吗?”
沈君快速点头。这鸡太好吃了。
花情拿起黑盆朝里面走去,一会儿出来,端着黑盆,放在铁灶上,沈君用筷子夹鸡肉。
花情说:“慢,喝了这一碗就可以吃。”
沈君很干脆,拿起碗,一口就把碗里的酒喝了,津津有味地吃鸡肉。
“别光顾着吃,要多喝酒,以后,如果不来花城,或许,想喝都喝不到,因为这种花酒是用花酿成,别的地方没有。”花情边说边往沈君的碗里倒酒。
沈君觉得花情说得对,最难受的时候过去,今天就舍命陪美人,不用花情说,主动地拿起酒碗,碰花情的酒碗,头一仰,喝完碗中的酒,又倒一碗,那架势就像他很会喝似的。
花情自然不惧。
喝完一坛,又拿一坛,越喝,沈君的眼神越亮,好像越喝越清醒,站起来,走路摇摇晃晃,找方便的地方。
花情在前面走,沈君跟着,看着花情的背影,像看到叶雪,“雪儿,”喃喃,追上去。
花情转过一个弯,沈君撞在柱子上,抱着柱子一动不动。
花情回头,见沈君还没来,抱着柱子一动不动,沈君醉糊涂了,没办法,只好拉起沈君,把沈君拉到一个小屋门口,推进去,把门关上,蹲在地上,看着娇艳的花。
良久,沈君终于出来,站在门口,看着花情一动不动。
“老看着我干什么?走吧。”
“雪儿。”沈君喃喃。
“什么?你说什么?”
“雪儿,是你吗?”沈君的目光灼灼,看着花情。
这回,花情听清沈君说的是什么?沈君喜欢雪儿?喝醉了还念念不忘,那一定是一个很美的女人,才会令沈君这样魂牵梦绕,她把自己当成了雪儿。
有些生气,自己是花情,不是雪儿,不是其她的任何一个人。
“喂喂,谁是雪儿,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她现在在哪里?”
沈君的脑海浮现雪儿的样子,她在对自己笑,可是,一个邪恶的男人一剑贯穿她的身体。“君儿,君儿。”雪儿叫着自己,身体化为金沙,消失得没有痕迹。
“你不是雪儿,你不是。”沈君的目光变得很陌生。
“我本来就不是。”花情跺了跺脚,嘟着嘴把一朵花拔出来捏碎,扔掉,捏碎的花像红雪飘在地上。
花情在前面走,沈君跟着。
坐在石椅,靠在椅背,一动不动,看着桌上的杯盘狼藉,身子颤抖,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又慢慢变小。
花情看见沈君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悲伤,他一定想起雪儿,雪儿为他付出了很多。有些羡慕嫉妒雪儿,无论漂到天涯海角,都被一个男人牵肠挂肚。这世间,有哪个男人会这样牵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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