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几条身影破空而来,围住沈君。
又是覆杀阵,既然第一次能逃脱,第二次也肯定能逃脱,一次又一次地使出,真以为能杀了自己?
洛山的脚步前踏,长发飘飘:“放了我女儿!”声若洪钟。
“你已无路可走,放了洛傲云,可留你全尸!”兽雄神色傲然地说。
“咯咯……我的手只要轻轻一挥,你就会化为烟灰。”柳青看着葱白的玉手,妖魅地笑着说。
沈君后退一步,许多石头掉下悬崖。七八个兽人的心紧缩。柳青笑不出来了。
沈君笑了:“我只要再退一步,就会和洛傲云掉下。洛山,你要是想你女儿死就过来,过来啊!”
“不要,”洛山伸手,神色悲凄:“只要放了我女儿,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
“好,杀了它。”沈君的身子一挺,手指着兽雄。
洛山看着兽雄,眼里杀机毕现,一步步走向兽雄,长刀指着兽雄,明知修为没兽雄高,为了女儿,豁出去了。
兽雄盯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洛山:“洛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不是死,而是被逐出兽人族,逐出兽人族、逐出兽人族……”声音在山谷回荡。
洛山的脚步一缓,好像看到上一代族长惩罚付悔的情形,付悔承受一百零二鞭后被逐出兽人族,从此不得踏入兽人族半步,那天下起滂沱大雨,付悔在兽人族门口跪了一天一夜,跪得双膝盖破了,还是没被允许进入,只得黯然离去,此后再也没有关于付悔的消息。
在兽人族,最可怕的不是被鞭打一百零二鞭,也不是被斩断手脚,而是被逐出兽人族。
看着女儿,觉得温暖,只要女儿能活着,过得好,自己被流放三千里也无所谓,被罚永远不得踏入兽人族半步也无所谓,朝兽雄走去的脚步更坚定。
“族长,出手吧。”离兽雄只有十米左右时,平静地说。
兽雄感到很烦躁,在心里咒骂洛山;“洛山,你真是个脑袋不开窍的东西,明明知道沈君使出的是离间计,你却连想都不想就听他的话对付自己。”
沈君很狡猾,以为快制服他。看情形,要制服他不容易,不过,不管多难,都要弄死他,不然,他一旦逃脱,以他的性子,日后,他的修为高了,定会回来报复。
恐怖的气浪从兽雄的身上散发,几里外的花草树木被气浪压弯。
手一伸,一柄散发寒光的剑出现:“既然,你要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兽雄的脚步前踏,挥动手中的冰兽剑,苍白如雪的冰兽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痕朝洛山扑去,落到洛山面前时,悄无声息,离洛山只有几寸时,忽然,散发冷到极点的寒芒。
洛山的身上环绕碧绿色的防护壁罩,寒芒刺到防护壁罩上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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