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转头望向王大叔:“你说他强暴你孙女被当场抓到,是你看到的,还是你儿子告诉你的?”
王大叔愣了一下,道:“他都写了认罪书,那还不是被当场抓到的吗?常言说得好,捉奸捉双,如果不是当场抓到,他怎么可能写认罪书?”
卓然点点头说:“这就对了,这么说,不是你儿子告诉你当场抓到的,也不是你看到的,而是你想象的。——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我相信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若真的是他跟你孙女两情相悦,去求亲却被你儿子强迫他承认强暴,那还真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你们不仅粗暴干涉晚辈婚姻,还涉嫌敲诈勒索,这样子查到底,你儿子脱不了干系。”
王大叔一下傻了,说道:“这个我不知道,我儿子只是说他自愿赔的,没说逼他。”
朱小吏猛地一下扯开了衣襟,指着胸口上的一个十字伤疤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儿子当时用刀子在我胸口刻下的,说我不给他钱,不离开他女儿,下一次,他的刀子就不是画两刀,而会直接捅进去。你儿子是村里面有名的恶霸,谁不知道,我惹得起他吗?”
王大叔不吭气了,低下头。
卓然边吩咐将王大叔带回衙门关押并录口供。并派人前往朱小吏和王大叔他们老家去调查当时的案子。
王大叔被带走之后,王大婶拎着一箩筐的菜回来了,到了门口,就被好事的刘老太抓着,眉飞色舞的把她丈夫犯案被抓到衙门的事告诉了她。还没听完,王大婶手里的一筐菜便掉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朱小吏先跟随着去了衙门做了笔录。他几年前写下那份认罪书,但是说是被强迫的,此案究竟是不是存在强暴行为需要进一步核实,卓然在没有拿到证据之前,没有把他收监,但是告诉他不能离开,随时要等候传唤。
朱小吏从衙门出来,舒了口气,这案子终于尘埃落定,想起前妻对自己的情分,忍不住落泪。
前妻甘愿牺牲清白乃至生命来维护自己安危,这份情谊绝对不能辜负了。所以他马上买了一刀肉和一壶酒,正准备去找丁老汉,要跟老岳父共同好好喝一顿。他还想告诉老岳父,以后不用担心,他仍旧会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父母一样看待,为他们养老送终。
他拎着那刀肉,提着一壶酒到了丁老汉家门口,丁老汉听他说明来意之后,很是感动,却摇头说:“不用了,孩子,你的一番孝心我心领了。我已经跟我老伴商量了,凶手已经查清楚,并且已经被卓老爷抓起来了,将会被判死刑,我的心愿也就了了。我跟老伴要返回老家去,我们老家还有族人,家里也有几亩薄田。族人们会给我养老送终的,就不劳烦你了。”
朱小吏却还要说时,忽然从身后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朱大官人,你果真在这儿,我给你带相看的媳妇来了。这是谢家闺女谢幺娘,今年十七,看看看,长得跟朵花似的,合你的心意吧?人也很勤快呢,后面的是她爹和她娘,也要来看看你呢。我们到你家等了半天都不见你回来,问了街上的人,说见你拿着酒和肉朝这边来了,估摸着是去你原来老丈人那去了,所以我们就追过来了,果真就在这见到你了。”
那谢幺娘的爹娘看见朱小吏居然是到前妻家的父母这边来,还拎着酒肉,当然就有些不高兴,阴着个脸,也没上来招呼。丁老汉勉强笑了笑,对朱小吏说:“行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路人,你忙你的去,我们明儿个就回去了。”
说着咣当一下便将房门给关上了,还上了栓。
朱小吏很是有些尴尬,便回头招呼媒婆说:“你咋动作这么快,还接到这来了?”
媒婆笑嘻嘻说:“那是当然,你不是说要娶一个人给你打扫屋子吗,这不,就给你赶紧把人送来,可以给你收拾屋子呀。”
朱小吏眼见现在只能这样了,于是跺了跺脚说道:“那好吧,那咱们回去,把屋子收拾出来,刚好买了酒肉,一起吃个饭。”
说着这话,他的眼睛却盯着那羞答答的女子,见到女子手大脚大,看样子就是习惯做活儿的人,而且屁股又圆又翘,一定能生养。模样虽然没有媒婆说的那么俊俏,却也还看得过去了。
他这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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