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郎听见大哥的声音非常愤怒,甚是诧异,还未站起来。就看见父亲和大哥带着仆从走了进来。来势汹汹颇为不善,张二郎吓了一跳,忙问他:“父亲,这是怎么了?”
“怎么啦?你心里清楚,说!为什么要杀死你大嫂?”
张二郎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什么?大嫂,大嫂死了?我没杀她啊,我先前去的时候她还好端端的,还跟我说话来着。”
“哦,说了什么?”张太公毕竟没有自己的大儿子那么冲动,都是自己的儿子,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他不可能因为大儿子的几句话就断定是自己的二儿子杀了大儿子的媳妇,所以虽然语气阴沉,但是却没有大儿子那么大声。
“她说…,她说的话儿子不敢重复。”张二郎欲言又止,看了看躺在床上依旧一言不发的自己的媳妇。
“快讲!”张太公让一旁的丫鬟伺候着坐在了椅子上,一旁的张大郎也狠狠地坐在了自己父亲的身边。
张二郎眼见大哥眼中喷着熊熊怒火,简直要恨不得一口把他吃掉似的,再不敢隐瞒,赶紧说道:“他说老三媳妇来索命了。包括老爷您谁都跑不掉,凡事想整死他的人。都跑不掉。”
张太公听了这话,顿时傻了。呆在哪儿,一句话说不出,旁边的张大郎赶紧插话道:“老二,你别胡说八道,你为什么要杀你嫂子?”
“我真没杀,她跟我说完这话,翻身又接着睡。我本来想就想看看她怎么样。因为,因为我媳妇让我带句话给她,所以我才去的,不然我也不想去打扰。”
“让你带的什么话?”张大郎问道。
这时二媳妇突然转头过来,瞧着他们,阴恻恻地说道:“我想让她去告诉大嫂,我们冤枉了老三媳妇,她来索命来了,谁都活不了。尤其是老太爷,死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媳妇几乎是歇斯底里的狂笑着,完全是一种疯狂的发泄。
张太公简直要疯狂了,手中龙头拐杖。用力的搓着,极力地吼叫着:“来人,给我打,给我把这臭婆娘往死里打!都是她蛊惑老二杀死了大嫂。这个以下犯上的贱人,给我打死她!”
张管家赶紧招呼几个身强力壮的老妈子过来又要捆二儿媳妇,只见她眼睛直直的,瞪着他们,身子撑起半截,忽然一下软在床上,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接着就没了呼吸。
管家吓了一跳,试探着伸手去摸,发现二媳妇鼻息已经没有了。慌张的对张太公说道:“不好了,二奶奶死了!”
“装死,给我打!”张太公已经气糊涂了,依旧叫嚣着。
一个大胆的老婆子又伸手检查了一下,惊慌地对张太公说道:“好像,好像真的死了,不是装的。”
张太公这才镇定下来,亲自上前查看,果然已经死了,张太公目瞪口呆,这人怎么说死就死,而且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
这时,忽然外面乱糟糟的进来不少人,为首的是朝阳府的刑房司房。他是来参加吊唁的,原来那两个朝阳府官吏听说死了人,而且可能是谋杀,到底还是跟灵堂外这位负责刑案的案头工作的刑房司房说了。
司房听说大奶奶被人谋杀,一桩命案,他焉能不管?因此,带着几个来吊唁的衙役书吏来查问情况,没想到却刚好撞上二奶奶又离奇死亡。
司房不敢随便定性,陪着小心试探着问张太公是否要报官。因为府上连续离奇死亡了好几个,特别是大奶奶,有人都听到大少爷向张太公禀报是被谋杀的。
这时张太公整个人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张。他原先想掩盖,可是发现就像纸包不住火一般,根本无法掩盖了。因此,无力的挥了挥手,说道:“报官吧。查一查,究竟怎么了…”
很快,同知带着衙门捕头捕快一大帮子人深夜赶到了张太公的府邸立刻对连续发生的几件死亡案开展调查。
张三郎怀疑是被二儿媳妇杀害的,可是二儿媳妇已经死了,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二儿媳妇是被张太公他们吊打之后,被解下来的第二天晚上,在大笑声中突然猝死的,这需要查证。
古代对故意伤害有保辜期的规定,保辜期之内如果受害人死了,就按故意杀人定罪,如果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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