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速度并不是太快,玉树风相隔也比较远,真要躲还是躲得了的,可是师父教训他,他怎么敢躲呢?只能硬着头皮硬接。
咚的一下,这块木头正好砸在他脑门上,他仿佛被人狠狠踢了一脚,往后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手一摸,额头上已经鲜血淋漓,竟被砸出了一道血口子。鲜血很快将他白净的半张脸都染红了,滴滴嗒嗒的滴在他的衣襟上。
东魁首咬牙切齿的指着他说道:“你这畜生,我最后再警告你一句,你再敢不老实回答,那就证明你的确是做贼心虚,你就是杀人凶手,我就立刻毙了你,本门绝对不允许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玉树风的脑袋被砸了这一下,反倒清醒了一些,也真正明白他师父心中的怒火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再不敢隐瞒下去了,赶紧跪爬两步,磕头道:“师父,弟子知罪,弟子再不敢隐瞒。”
“说,到底怎么回事?”
玉树风伸手按着伤口,可是鲜血依旧不断的涌出,他也不敢让人来给他包扎。门外侍从见掌门如此恼怒,也不敢上来帮忙,只能眼睁睁看着。
玉树风本来想找手帕来把血按压住,结果听到师父又是一声冷哼,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气恼,再不敢拖延,说道:“那天晚上弟子的确去找咕咕鸟去了,本来弟子是没这个心思的,后来得到消息说连珠箭输给了那飞鹰,而咕咕鸟又回家抱来一坛酒跟飞鹰两人到另外一家酒馆去喝酒庆贺去了。我听了之后很生气,我作为大弟子,在师父没有闲暇管理下面弟子的时候,我有职责要管教他们。我觉得这女人当真是不识好歹,准备去好生教训一下她。”
“所以我就派人去找,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喝酒的地方,就离原先决斗的酒馆不远。我来到那里的时候,得知他们俩在二楼一个雅间里头。我想偷偷听听他们说什么,好抓个罪证,就施展轻功爬到了他们二楼雅间窗户外,用手指沾了口水戳了一个小窟窿往里瞧,看见他们俩在雅间里头肩并肩的坐着,喝得正高兴。那飞鹰还搂着咕咕鸟的腰,夸赞她身材好,说还从没见到过像她这么美的女人。咕咕鸟像个棉花糖似的在他怀里腻味,看得我异常恼怒,当时我就想出手教训他们来着。”
“但是又听到咕咕鸟跟他说开膛手的海冬青的事情,飞鹰似乎很感兴趣。于是咕咕鸟趴在他耳朵边说悄悄话,两人嘀咕了半天,说的什么我也没听见。似乎在商定什么计划,我很好奇,心想如果这时候闯进去,就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搞什么了,所以我忍住了。咕咕鸟接着站起来走出去了。飞鹰则趴到桌上睡着了。我看见伙计进来招呼他,便下了楼,在后面暗中跟着咕咕鸟。”
“她有些喝醉了,出来之后雇了一辆马车。我就悄悄的趁着夜色施展轻功跟着那辆马车,她去的是开膛手的住处。敲开门,然后进去了,就一直没出来。”
卓然皱了皱眉问道:“她去找开膛手做什么?”
玉树风摇了摇头说:“我也想不明白。”
卓然心头一动,问:“后来呢?”
“后来我等了好一会没见她出来,估计有什么事吧,反正都是同门弟子,不会有事的,于是我就离开了。”
“那是什么时候?”
“那应该是二更吧。那之后我就去找我的相好去了,在相好的那里一直呆到天快亮才离开回家的。”
卓然饶有趣味的说道:“哦,原来你真的去找你相好的去了,那为什么你刚才不一直坚持这个说法呢?”
“尽管她可以给我作证我的确在她那里,但是从天黑到二更天期间,我并不在那儿。我相信大人一定会详细调查,只要时间上出了问题,我还是没办法自圆其说。我不敢再惹师父生气了,我还是说实话吧,反正人正不怕影子斜,我的确没有杀她,我前面说的句句属实。”
东魁首插话道:“你这畜生,你是什么样的人为师会不知道吗?你去找咕咕鸟这女弟子,只怕不是为了行使大弟子管教门下弟子的权利这么简单吧?咱们门中有不少弟子违规,有些人做得更出格的,可我也从来没听说过你那么好心去管教这些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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