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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鸟很是有些不高兴,甩开了石榴花的手,径直走到笼子边,拿着根小棍儿去拨弄里面的海东青。
开膛手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对石榴花说道:“她到底是谁?这么牛哄哄的。你让她不要动海东青,否则我不客气了。”
石榴花忙说道:“她爹是东海的一个富商,做皮毛生意的,生意做得很大,家里很有钱,从小说话就这样。对不起,我替她道歉,我这就带她走。”
说着话,赶紧来到姑娘身边扯了她一把,说道:“好啦,看的差不多了,我们还有事呢,走吧。”
姑娘摇头说道:“人家还没看够呢,要走你先走吧,我再看一会儿。”
开膛手哼了一声,说道:“不好意思,这些海东青刚来,如果受到过分打扰,对训化不利,两位请回吧。”
负责照看海东青的侍从赶紧上来,用黑布罩住了笼子,并站在笼子面前,满是不悦的瞧着二女。
咕咕鸟这才生气的跺了跺脚说:“算了,咱们走吧,大不了我叫我爹也给我买几只来,我就不信有钱还买不到。”
一个侍从见开膛手脸色很不好看,知道他对这女人很是恼怒,便说道:“这海东青还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不信你试试看,你就把银子堆成山,也未必能买到这样品质的海东青。还是回去摆弄你的鸽子去吧。”
咕咕鸟气得瞪眼睛,却不敢发火,她知道眼前的这男人开膛手可是外堂堂主,连她的好友石榴花都是人家的手下,她自己更是最底层的教众而已。要是有什么不守规矩的地方,直接执行宗门的门规,那可有得她受的。便跺了跺脚,扭头转身出去了。
石榴花歉意地笑了笑,也跟着在后面出去了。
咕咕鸟一直气嘟嘟的往前走,石榴花在后面叫了她几声她都不答应。
拐过街角,差点跟迎面过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两人都赶紧躲了开去,站住了。咕咕鸟这才看清楚,眼前是个白衣书生,身穿一袭月白色的绸缎长袍,手摇折扇,头上飘着方巾,颇为儒雅。虽然慌忙躲开,动作却颇为轻灵秀美。只是站住之后望着她的眼睛却是直愣愣的,而且带着一种一看就知道想做什么的淫邪神色。
咕咕鸟心里正不耐烦,见他这样瞧自己,便狠狠瞪了一眼,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呀。”
那翩翩公子并不生气,反倒把折扇一摇说道:“女人是见过不少,可是像姑娘这么身材好的,脸蛋这么美的,还是见得很少的,请教姑娘芳名?”
咕咕鸟挺起了圆鼓鼓的双峰,哼了一声,给了对方一个白眼,说道:“我最讨厌你这种街上看见漂亮女人就问名字的登徒子,闪一边去,不然别怪姑奶奶不客气。”
“哦,原来姑娘手底下还有功夫,这可巧了,小生也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切磋两招。若是姑娘看得起在下,还可以指点你一二,你意下如何?”
“走开啦,谁要跟你切磋。”
正说话,身后石榴花终于追上了她,埋怨道:“你怎么跑得跟风似的?追了老半天,你在跟谁说话呢?哎呀,原来是大师兄,你们认识呀?”
却原来这白袍书生正是自诩风流的天池宗东门掌门人东魁首的内门大弟子玉树风。
玉树风刚刚从卓然那边回来,他提出了要随身保护卓然,却被卓然直截了当拒绝了。说自己不用,而且,以他玉树风的武功,自保还差不多,就不要来给他添麻烦了。
玉树风只好郁闷的告辞离开。返回的时候,没想到路上差点撞上了同样低着头往前走的咕咕鸟。
玉树风认识石榴花,也被石榴花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给迷住过,只是后来才知道,石榴花的眼神就是那样,但她的心却不是那样的。玉树风就曾吃过亏。所以见到石榴花很是有些尴尬。不过听她的话,似乎跟眼前这火辣的女子很熟悉,忙拱手道:“原来是石香主,这位姑娘与石香主是好友吗?”
石榴花点点头说:“她叫咕咕鸟,喜欢养鸽子,是我的好友,也是本门新近的人。我们刚从开膛手堂主那里来,听说他进了一批海东青很漂亮,特意去看去了,果真很漂亮。大师兄,你这是要去哪儿?”
玉树风颇为得意地瞧了一眼咕咕鸟说:“她既然是本门弟子了,怎么不叫我一声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