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擅自杀死耕牛是要判两年徒刑的,没想到祁大郎自己往头上扣屎盆子,却被他月台外的妻子高声道:“大郎,你可不许胡说,那牛是摔死的,当时我和我哥都在场。而且当时你不在,是我牵的牛,牛从路上跌下去,摔断了腿,没法活了,这才杀的。当时还跟里正说了,里正来查看过的,又哪里是你用石头打死的呀。”
祁大郎转头悲声道:“孩他娘,你不要乱说,就是我打死的。”
蒋峰浓眉倒竖,手中的惊堂木在桌上重重一拍:“还在胡说八道!看来,不给你一点厉害,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来人,继续用夹棍,让他尝尝厉害。”
接着,几个衙役扑上来,再次给祁大郎腿上了夹棍,祁大郎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已经给自己扣了屎盆子,却还是没有得到官老爷的认可,实在不知该如何了,只能哀求道:“老爷饶命,老爷,那牛真的是我打死的,我有罪,老爷求你不要再用刑了,我什么都认…”
蒋峰却冷笑不说话,夹棍上好,他将竹筒中的令牌抽出,高举着扔了下去,大叫一声:“行刑!”
又是长声惨叫在大堂间回荡,外面的洪氏跪在地上哀求,拉着几个孩子嚎啕大哭。
便有衙役冲上去,劈头盖脸给她几耳光,警告她要是再咆哮公堂,便连她一起揍。洪氏被打的脸上出现了几个巴掌印,捂着脸不敢再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丈夫在堂上受刑。
这时祁大郎实在痛的坚持不下去了,他惨叫着说:“我招,我招了,我强暴女人,我,我拐卖妇女…”
祁大郎一口气连说了好几个罪名,可是他发现,高台上的蒋峰脸色更是阴沉,已经将手里的惊堂木又拿了起来。他便立刻知道,先前自己这些都没有猜对,不是对方想得到的。他绝望极了,歇斯底里的喊着:“我,我拦路抢劫,我掘人家的祖坟,我杀人放火…”
正说到这儿,忽然他便看见台上紧绷着脸高高举着惊堂木的推官老爷突然笑了,猛得把惊堂木一拍,说道:“承认杀人了,这就对了嘛!把他放开。”
衙役便松开了手,祁大郎哀嚎着扑倒在地,他连把脚收回来看一看的勇气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脚踝的骨头是不是已经被夹碎了,疼痛让他几乎要昏死过去。
一个衙役过来,给他脸上泼了一桶水,把他头发扯了起来说道:“快说吧,老爷可没那个功夫等你。”
祁大郎艰难的吞了口唾沫说道:“我,我放火,我烧了很多人家,所有失火的人家其实都是我悄悄放的。”
祁大郎有气无力的说着,却没想到台上的蒋峰将惊堂木又是重重地一拍,怒道:“好你个刁民,明明说了杀人,现在却来说放火。还是想逃避罪责,避重就轻,是也不是?给我上夹棍。”
祁大郎这才听明白,原来对方想逼供的是自己杀人的事情。
祁大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别的罪过倒还好,只要不伤人命,兴许还不至于被砍头。可是杀人偿命,这是众所周知的,要是自己承认杀了人,这脑袋肯定就搬家了。
他慌的拼命摇头,说道:“老爷,我,我当真没杀人呀,我是痛得实在不行了才胡乱说的,我真没杀人,求老爷明察。”
“你这刁民,既然执迷不悟,那本官就让你好好尝尝厉害,上夹棍。”
在祁大郎的惨叫中,夹棍再次夹上了他的身,祁大郎痛的将自己的嘴唇都咬裂了,已经没有力气在呼喊,几乎是在疼痛昏迷中苦熬刑罚。不过他始终没有松口,因为他怕死,只要承认了杀人,那自己的小命就肯定没了。”
他想苦苦熬过去,一直到他昏死过去,用水也没能把他叫醒。旁边的捕头小心翼翼对蒋峰说道:“老爷,还用刑吗?他好像熬不住了。”
蒋峰看了看窗外,日头也是临近黄昏了,于是他的惊堂木一拍,说道:“这刁民明明已经招过,现在却又抵死不认,咱们慢慢来,先把他押回大牢,找个郎中给看看,等三天之后,本官再来问他。”
这个用刑必须要有一定的间隔,这是宋刑统上明文规定的,不能连续用刑,否则造成囚犯死亡的话,审讯的官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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