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又说道:“马长老的夫人不是小妾翠竹杀的,而是豆豆,这一点已经查清了,你有意见吗?”
“没有异议,不是她杀的,跟她没关系。”
卓然又道:“我不知道你执意要抓走马长老的小妾是为了什么?不过你现在似乎没有理由抓她,你说呢?”
蒋主簿一直怀疑马长老家里有巨额财产,因为他知道马长老以前富甲天下,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家道中落,又没有证据证明他们生意失败,所以蒋主簿认为,马长老可能是把钱用在别的地方了,或者钱应该还在马家,他是一个隐形的富豪,金龟婿。
因此,利用身为衙门司房的马长老一心想当官这个动机的驱使,蒋主簿便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当然主要是冲他的钱财来的。而他的女儿无意中知道马家有大笔的钱财隐藏着,而且知道这个钱财下落的只有小妾翠竹。因此一直在想办法逼迫翠竹说出秘密,甚至于不惜害死小少爷,嫁祸于她。想用这种方法来逼她说出真相。
若还是不行,便把她交给衙门蒋主簿的父亲,由父亲利用合法拷问,定能够知道真相。结果没想到,她的确知道了真相,但是还来不及把真相告诉父亲就疯了,最终还被真相的维护者给杀了。
这些话,要是别人对蒋主簿说,蒋主簿还不如何在意。而现在是卓然说的,卓然虽然不是他们县的人,但是他知道,这位县尉与众不同,连皇帝都御笔亲批将他侦破的案子转发各地加以称赞。
能得到皇帝赞誉的官员,谁敢惹?更何况他说的也在理,目前并没有什么理由能够把马长老的小妾翠竹带走。而且从刚才天仙儿一招便将他的捕头打成重伤,并用刀制住他的作为来看,这女子看着貌美如花,出手却异常狠辣,根本的确不在乎他官场的身份。
这种江湖中人,要杀也就杀了,天下之大,又去哪里找呢?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也不敢跟这些人较劲,因此蒋主簿决定退缩。已经死了一个女儿,不能再把自己的前程甚至性命也搭上。
所以蒋主簿连声说道:“误会误会,我这就带人走。”随即又转头对马长老说:“女儿已经嫁到你们马家,就是你们马家的人,她现在死了,之后操办就由你们自己负责吧,我就不管了。衙门公务繁忙,我还得回去呢。咱们的情分不会因为女儿不在了这种关系就不存在的,嘿嘿。”
马长老其实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因为他醉心于官途,很想通过这条路进入官场。现在岳父明确表态,还会继续当他是女婿,而且会帮他,这让他感激不已,一躬到底,连声表示感谢。
蒋主簿和县尉带着一众捕快,把重伤的捕头放在一把椅子上抬着走了,那捕头虽然被打得口吐鲜血,但是天仙儿还是手下留情了,只是给他个教训,因此并没有造成致命的伤害,将养些时日就能恢复的。
马长老亲自将蒋主簿他们送出了院子外,挥手作别,望着他们远去。
马长老长叹一声,正转身准备往回走,忽然从房顶上跳下来几个人将他围住,其中一人是个黑衣老者。那老者捋着胡须说道:“马长老。”
马长老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更是惊骇,忙拱手说道:“南金刚,你怎么来啦?”
这叫南金刚的黑袍老者冷笑道:“我还想问你呢,你知道我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吗?”
马长老顿时脸色惨白,连手都在哆嗦,说道:“我,我不太明白,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误会?我就是来查问一下,到底有没有误会,看你是否真的尽到了职责。”
马长老马上躬身施礼说道:“属下一直恪尽职守,不敢有任何岔子。”
“没出岔子?没出岔子的话,我们就不会收到警报。”
马长老再次吃了一惊,暗自咬牙,却坚持说道:“没有啊,当真没有,可能是误报吧。”
“误报?真的吗?”
“真的,属下不敢欺瞒护法,而且掌门就在庄上,有她在,谁又能动得了机关呢?”
南金刚眉毛一挑:“哦?南门掌门天仙儿也在?”
“正是,掌门有事刚好路过,在庄上逗留,正准备离开呢,可巧,护法你便来了。”
南金刚缓缓点头说:“若是她在这儿,我就相信你的话了,有她在,的确没人动的了宝藏。——既是如此,为何不让我们进庄?难不成害怕我们吃光了你们家好吃的?”
后面跟着他的几个精壮汉子便桀桀的怪笑起来,马长老面色一松,赶紧说道:“是属下失礼,还请护法进庄,护法一路辛苦了。”
马长老将南金刚他们让进了庄园,一直来到了大堂之上。
天仙儿和卓然他们还正在那儿说话,眼看见马长老带着几个人进来,天仙儿一眼看见,顿时脸色微变,立刻起身,快步来到门口,拱手道:“拜见南金刚护法。”
南金刚也赶紧拱手一礼说道:“掌门言重了,属下拜见掌门。”
“护法客气。不知护法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护法是恕罪。”
天池宗宗主与东南西北上下六门的门主之间联系发号施令,由六大金刚和六大天王负责。这南金刚负责天池宗宗主与南门的联络和巡视。相当于宗主的特使。
他们由于直接代表宗主发号施令,因此地位又是格外的特殊,即便是天池宗下辖六大门的掌门也不敢对他们有礼数上的欠缺。
天仙儿陪着南金刚来到大堂之上就坐,南金刚瞧了一眼一直坐在椅子上身穿官袍的卓然,以及旁边身穿捕快服的云燕,不由皱了皱眉:“不知这两位官人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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