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骰子打转,而且乐此不疲。
“我赌十年!”一个长着鲨鱼头的海鲜怪压着自己的骰盅看着面前一个头上盯着蚌壳的海鲜说道。
“哈哈哈哈,十年,我跟你,开吧!”
威廉特纳在威尔特纳的身边说道:“你能看懂吗?”
“能看懂一点儿,我在皇家港,有一个人把这个东西教了我一遍,准确的说并不是教给我,而是从我刚刚到皇家港开始就没赢过。”
“而这里,只不过是小场面,也不过是一场欺诈,你可以赌你所有骰子的点数,不光是你自己的,而且有别人的,很简单!”
威尔特纳说着向旁边的威廉特大问道:“我很好奇,他们的赌注是什么,”
威廉特纳有些沮丧地说道:“我们唯一的能赌东西便是在这船上服役的年限。”
威尔特纳点点头,“是不是跟谁赌都可以?”
“当然!”威廉特纳点头。
威尔特纳神情一动,“我要和戴维琼斯赌一场。”
威尔特纳的这句话一出,刚刚船上的海鲜怪还赌意正浓,此时却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
在这条船上没有人愿意和戴维琼斯赌,因为他们不敢,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却是敢。
看来他心中有很大的底气,而威廉特纳看着自己的儿子威尔特纳神情难以置信。
众人还没来得嘲讽,只听船上的甲板上一阵阵笃笃的声音传来,那是一个单腿独脚的人从船的甲板上走了下来。
这人渐渐从黑暗中露出面庞,他戴着大大的帽子,帽子之下是一副狰狞的面容,他满脸都是触手,触手之上都是粘液。
随着雨水的落下,借着闪电的银光,威尔特纳甚至能够看见他的瞳孔。
那是如受野兽一般的瞳孔,瞳孔细微且狭小,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带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他看着威尔特纳说道:“我接受了,小子!”
两个骰盅随即被扣在了桌子上,威尔特纳看着戴维琼斯的脸。
“小子,你的赌注是什么?”戴维琼斯嘶哑的嗓音像是在用钢钉刮玻璃。
“我赌注是我的灵魂永远在船上服役。”
威廉特纳心中顿时一惊,
“有意思,那你想赢什么?”戴维琼斯一字一句道。
威尔特纳此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布帛,递给戴维琼斯。
戴维琼斯将布帛打开,里面是一把钥匙的描绘图,他脸色陡然难看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这钥匙的?”
“这与赌局无关,不是吗?”威尔特纳淡定地坐了下来。
“哼,小子,你现在放弃还不迟。”戴维琼斯看了看周边的海鲜水手,又看看眼前的威尔特纳,笑了笑,也坐了下来,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枚钥匙,他朝着威尔特纳一晃,“他就在这儿,赢了,你可以把它拿走。”
两人轻轻摇晃了一下骰盅里的色子,将骰盅同时倒扣在了桌子上。
正当此时,另一个骰盅同样扣在了桌子上。
“你干什么?”戴维琼斯怒目瞪向坐来的威廉特纳。
威廉特纳却是笑了笑,“我也加入这场游戏,我猜三个二,该你了,船长。”
看着眼前突然加入的威廉特纳,戴维琼斯有些恼怒,不过他非常喜欢遵守赌局的秩序和规则。
“有意思!”他只是笑了笑,只不过他的笑容让人看起来狰狞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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