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军权握在曾云风手里,这时候正是曾云风打下大都威望正高之时,他当然要毫不犹豫地铲除这些和他不在一条线上的人。
这些有异心的人必将是日后统治之上的危机和隐患,今日不除,日后再想去除他们就会非常的困难。
今日如果不处理他们,日后又焉能知道他们在国家危难和民族出现危机的时候不会再一次保持缄默,不会再一次为了保护自己的家族、宗族以及自己的羽毛,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这个政权。
当前的时间有些人愿意赴死,而且是为了所谓的君臣大义,在曾云风看来这是极其可笑的。
中原王朝政权变动十分频繁,若是人人都如这些人一般,中原早就死的没人了。
曾云风更是不期望这些人能够忠于自己建立的王朝,只希望他们这些人能忠于自己的官职官位。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只要他们能把这些事情做好,也就等于忠于这个天下了,而不是仅仅在大元朝廷灭亡之时死死地抱住所谓的君臣大义,为在青史之上保留一点名声,硬扛曾云风所投来的橄榄枝,无视曾云风的征辟,这在于曾云风看来是无法容忍的。
随着曾云风命令的下达,大都城内缇骑四出,一道道呼啸的风声带着轰轰隆隆的马蹄的雷鸣朝着四方奔去。
这次带去的可就不是所谓的征辟令了,而是真真正正的一场屠杀。
江南之地,钱塘。
“廉夫,你何必呢!”
“何必如此纠结,又何必抱着所谓的君臣大义死死不放?要知道吴王府可是对你一请再请,你这样岂不是折了吴王的面子,若是吴王是个心胸狭隘之人,那可就是滔天祸事啊!”
“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你杨氏想想吧,到时候不仅廉夫你,就你的家人都有可能受到牵连!”一位文士打扮的人劝道。
杨维桢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做官,实在是我无法出去做官,我心里过不了这关!”杨维桢叹了一口气。
“当前这个局势,大元朝廷虽然已经处于衰势,可是恕我不能落井下石啊!”杨维桢摇头不已。
“廉夫,你实在是太迂腐了大元王朝是蒙古人建立的政权,而如今吴王建立的政权乃是我们汉人的政权,与其在大元朝领下蝇营狗苟,做一任小官,不如到这朝廷之内做一任宰辅,想必杨兄的大才必定能得到吴王的重用,何必如此勉强,甚至反复推辞,这样岂不是落了吴王的面子?”
“而且,我素知杨兄心中藏有经天纬地的抱负,若是若是将这抱负带进地下,岂不可惜呀!”
杨维桢叹了一口气,他其实心中有很多纠结,只不过他还在犹豫过程中,也不知该如何取舍。
正当此时,一道快马冲入钱塘县令府衙门前,“钱塘县令韦方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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