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嘴角微微一撇,伸手招了招,这将一愣就冲着曾云风就催马而来,待到几步来到曾云风的身前,众人只见到一道银光,那银光瞬时穿过此将胸腔之中,虎口吞金槊从他胸前铠甲直接透过从后背透出。
虎口吞金槊可不是别的兵器,曾云风为什么愿意使这口虎口吞金槊,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便是长槊善于破甲。
除非你里三层外三层,穿个八九十层的重甲,否则这长槊定然叫人饮恨当场。
此时战场顿时寂静了,而曾云风右手举着长槊,长槊的槊尖之上还挑着这位刚才还在放狠话的悍将,一股股浓血从他口中沽涌顺着嘴角流下口中浓血混着唾液拉起长长的丝线。
不到片刻,这嚣张的将领就已经死在这长槊之下,曾云风随手一抖,长槊上的悍将被抖落在地,掀起一阵沙尘。
“口气这么大,搞了半天连半个回合都没撑下来,伱的手下是不是都是这等酒囊饭袋!如果是如此,这哈密城你是打不下来的,滚回阿里马喝奶去吧!”
旁边的老二,老三老四小四也是纷纷跟着哈哈大笑。
而察合台汗国的汗王虽然听不懂,但也知不是什么好话,脸色难看至极。
旁边几位将军互相看了看,刚才一员大将只是一回合就已经死在当场,此时的他们显得有些犹豫。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咬咬牙,“大汗,我去战他!”说着催马上前,刺啦一声,双马刚刚交错,又是一道银光,这将领的人头咕噜一下滚在地上,顿时又是沾满沙尘。
六万大军万马齐喑,一时间没了声音。
曾云风再次讥讽笑笑,说道:“一个人不行!再来几个也可以啊!”
听到这话,察合台汗国的大汗脸色黑的如同一潭深水。
他狠狠地从鼻子拧出了一口气,仿佛要去掉心中的燥热。
“大汗,我去!”
“我也去!”
“我也去!”
瞬时三名悍将拱手。
察合台汗国的大汗点了点头,三人立刻催马上前,一阵冲刺呼啸着来到曾云风身前,一人大吼道:“你这汉狗,拿命来!”
曾云风手中长槊不停,只是一击就磕飞了这人手中的长枪,接着长槊猛地一撩划了一个弧度,在一人脖子上狠狠的舔了一下,这人猛地捂住自己的脖子,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漏了出来,可是怎么捂也捂不住。
嬴无垢接着长槊一挥,陡然往下,众人只见那杆长槊顺着这人的肩膀从旁边的脖子根处硬生生地切入,半边身子都被切了下来。
曾云风手中轻轻一抖,长槊血迹撒满黄沙,在沙地上划出一道弧线。
“威武!”
“威武!”
曾云风一方士气大振。
“可还有人来战?”曾云风勒马虎口吞金槊指着察合台汗国汗王高呼道,胯下的战马仿佛也有些兴奋,前马蹄踢踏,撩起阵阵黄沙,曾云风都有些拽不住它了。
曾云风这话一说,对面的察合台汗国的众人都是色变。
刚才上去的这几位个个都是悍将,可是都是没到一回合就被斩落马下,谁他娘的还敢上去,心中想到这单挑纯粹是送死啊,不如大家一块儿上拉倒。
察合台汗国的大汗看着眼前的众将低着头,不再有求战的心,他叹了口气。
曾云风看了一下周围,将手中的虎口吞金槊高举在马前,笑了笑,大声吼道:“将士们,历经一个多月,究竟是天上的雄鹰还是地上的爬虫,今日便要见分晓,大丈夫于世,要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杀最凶悍的勇士!可有人愿与我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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