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洪水,滔滔不绝。
“爹!爹!吓死我了。”明兰扑在曾云风的怀里哭了起来,鼻涕都擦在他的衣服上了。
然后曾云风用手揉了揉这位明兰的头嫌弃的把她从胸口推开说道:“差不多得了,好了好了,人都被我打晕了,别嚎了,鼻涕全蹭在我身上。”
终于曾云风的女儿明兰好歹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她从怀里赶紧掏出来一份血诏,以及一个兵符抽了抽鼻子对着曾云风说道:“爹,这个是陛下的血诏,要求交给禹州的赵宗全让他带兵勤王。”
曾云风接过血诏,仔细看了一下,果然是仁宗皇帝的笔迹,这一枚兵符也是真的。
曾云风接着也揉了揉明兰的头,说道:“你胆子也真大,连这种事情都敢掺和,这种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为父也不会去掺和,咱们家是书香之家,不会去搀和这种军队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会交给一个可信的人去办。”
“我们赶紧回去,这件事情你也要守口如瓶,不得擅自泄露,毕竟你从宫变的大内皇宫逃出来,对你的名节有碍。”曾云风回到东京汴梁城之后,当即派出一个快马使者前往禹州送信给赵宗全。
曾云风没想到的是,赵宗全早已经在来到东京汴梁的路上,正好和这位使者遇到,双方还产生了一番摩擦,好在最后解除误会,血诏到了赵宗全的手里,这使者也赶紧离开。
解除这个误会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顾廷烨,因这个使者别人不认识,可是顾廷烨认识。
这个使者是盛府的人,他上一次去挨打的时候,还见过这个人,他叫盛义清。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很多,要说道其他的地方,调兵很难,可是要说到东京汴梁调兵那可是很简单的,东京汴梁的兵基本上都认识两个人,一个就是宁远侯府的顾侯,后一个就是英国公。
顾廷烨从小就跟着他的老爹宁远侯经常到军队里皇宫里去玩儿,而且从小还在皇帝面前耍过一次枪法,得到一次奖赏,这些军队里的带兵将领大部分都认识顾廷烨小鬼。
顾廷烨拿着兵符取调兵时,那不要太容易,而其他的几个人就要麻烦很多了。
要不怎么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呢,单单这一次宫变又死了接近几千号人。
大军入城之后,一番厮杀,整个皇宫之内遍地都是尸首,很多都是被屠戮以及侮辱的宫女。
曾云风看到血诏的时候就知道赵宗全已经被立为皇嗣,可他是不屑于去巴结这位皇嗣的,这位皇嗣还有待考察,到底有多大能耐,他还不知道。
曾云风的这些年官位晋升的都是实打实的,每一步走上去都是靠着他的功绩,而不是靠着攀龙附凤。
回去的路上,曾云风的女儿明兰一直回头望父亲,看的他满脸的疑惑。
曾云风的女儿明兰忍不住了问道:“爹,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送血诏,这可是大功一件,从龙之功。”
笑了笑,然后揉了揉明兰的头发,曾云风然后才说道:“这天家子孙最是无情,如果没有特殊的交情,还是不要和他们搀和在一起的好。”
“我们出来做官,是为了这天下百姓,能够吃得饱饭,穿得暖衣,是为了能够将这知识和德行的传承一代一代的传下去,我们家得益于天下百姓的供养,已经很富足了,为父不希望求得太多,人求的太多,欲壑难填,不是什么好事情。”
“为父只希望你们能够平平安安的,嫁一个爱你们的人和你们爱的人,人生几十年匆匆,这权势,这富贵,到头来都是一场空,这江山这富贵,谁也带不走。”
“为父已经为你们二哥三哥以及都已经创造了良好的环境,他们也都不是庸才,至于以后的事情,需要他们自己去奋斗,不是为父能够改变得了的,这从龙之功不要也罢。”
“儿孙自有儿孙福,如果在这种良好的环境下,你们还是一种悲惨的人生,那只能说是你们自己该。”曾云风笑笑说。
明兰听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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