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那里等你们三天!如果三天之内你们没有将费金干掉……请来为我收尸。对了,现在我抢劫了路上的一辆车,牌号黑yJ6.437,你们给我做善后工作,一个小时以后再次拨打这个电话联系他们,如果我活着,我会让名伶将损失打回给国家,如果我死了,用我的遗产填坑吧。就这样。”
“喂?喂!林庸!”
啪,林庸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路边的一家三口震惊地看着面前的这个‘野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和国家联系在一起。
林庸将电话关机后递回给他们:“五十分钟以后开机,会有人朝这个电话打来。说实话,我也很想像和绿林好汉一样,对你们抢了就跑,但是我肩上的职责暂时还不允许我这样做,其实这既算是抢劫,也算是交易。你们这连车带物,应该不过二十万吧?我给你们四十万,再加上你们随身携带的一些东西。”
那大姐听到三十万,眼里金光一闪,接着问道:“你还要什么?”
“现金5oo,再让你女儿脱鞋!还有你胖子,俩人的运动鞋都脱下来。”
这人怎么这么奇怪,抢劫还抢鞋的?但低头一看林庸的脚上,才现他那里还有鞋?只有兔子皮做的包脚垫子。(真正到了野外才会现,鞋子是多么珍贵的东西,想想林庸走了多少路就不觉得奇怪了。)
父女俩极不情愿地脱下鞋来递给林庸,林庸接着说道:“三个人全部转过身去!对着你们来的方向走,不准回头和拦车,只能走,一直走五十分钟后开机,如果对面没有打电话给你们,随你们报警,但我估计不过十分钟,他们就会找到其他两部手机的号码打给你们,行了,转身,走!”
面条大姐还不甘心地说道:“那个~小兄弟!赔偿金能不能……”
林庸一刀将剑鱼小直.插在地上:“你想说啥?”
”额,没啥没啥!我们走了!”三人越走越快,丝毫没有现头顶上越来越密集的飞鸟群。
林庸看着三人渐渐走远,赶紧到路边抱起小葵放到了副驾驶室。快地在周边翻找起来,非常幸运地现了一瓶喝了一半的珍贵果汁,递给小葵:“来,一天都没喝水了,快就着药喝了,瞧,后面还有两包饼干和一些零食,我们还要赶路呢。”
哪知小葵结果零食饼干来,却尽往林庸嘴里送:“你吃~我不饿!”
两人同时一笑,林庸说道:“一起吃,一人一半!”
小葵坐上软软的坐垫,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突然捂住了脸:“天呐~我怎么成这样了?我的头,我的脸~”
林庸快动汽车向着北方驶去,说道:“别看了,看了刚才那母女俩,还好有你在身边,不然我宁愿跟猪过一辈子了。快把车窗摇上,脱掉鞋子放下座位,盖上我的衬衣躺好睡一觉。”
两人吃了些东西后,就这么一路前行,向着大兴安岭北部进。
…………
深夜十一点过,林庸终于在大兴安岭山脉中段,山路上一条小溪边停下了车。
全身的伤口都在.痒,脏兮兮的皮肤不断地经历着感染愈合地过程,消耗着林庸的精神。
林庸没有叫醒小葵,而是熄火下车,来到后备箱轻轻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里面是两个大行李箱地衣物,还有一些果子和特产,甚至林庸还在一个布包里现了两条中华香烟。
最关键的是,林庸看见了一箱六瓶装的白干老酒!
林庸抓起一瓶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将近七十度的白酒很快灼辣着林庸的世道和胃壁,让他精神一振!接着,林庸做了一件不可思议地事,他再次拧开一瓶白酒,两瓶拿在手上,从上往下,像洗澡一般往着头顶上倒!
哗啦啦啦,凛冽的老白干几乎相当于医用酒精,林庸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在包就的刺激下,被清洗灼烧,疼得林庸浑身抖动,心中求生的火苗在烈酒的浇灌下越来越旺。
对,他就是在清洗和消毒,不是他免疫力不好,而是身上实在痛苦了,伤口在细菌的感染下不断地恶化,又被林庸的免疫力抵抗复原,再恶化再抵抗!就如同烧沸地水一般消耗着林庸所剩无几的能量,不及时处理,就会被身上的伤给耗死。
林庸忍着疼痛,从头到脚淋了个遍,打开行李箱,随便拿了两件干净衣服和小葵急救包里的消毒香皂,往小溪边走去,他要在这溪水中,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正当他倚着大石头洗得火热的时候,转眼一瞧……
皎洁的月光下,小葵竟也抱着两件宽松的衣服,红着脸向着林庸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