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考生皆是一颤,不敢做声,在这一刻,他们觉得黄助教要比黑甲军还恐怖十倍。
言敬海四下环望,终于弄清现在的状况,顿时尴尬地没话说,赶紧弯腰认错。
他虽然被李琢玉评做粪土之墙,但又不是真的傻子,当然知道:哪怕是如今,圣书楼也不可以用“谁是我的谁”来说话的地方。
黄助教冷哼一声,说道:“仅此一次!”
言敬海再谢,小跑上前。刚没走几步,言敬海就刹住脚,盯着一位考生的脸看,疑惑说道:“我们见过没有?”
那名考生仿佛受到惊吓,身体后倾,两手撑地,眼神飘忽。
不待他作答,言敬海自己说道:“不应该。”
说完,就跑开了。
吕青凑近问道:“你认得他?”
李淑桐回过神,说道:“不......不认得。”
......
言敬海上来打个哈欠。
接着吹奏一曲。
于是所有人开始犯困。
年事已高的蔡院长已经在打鼾,童子不知道该不该唤醒,慌张地看向长教,可长教也困得站不稳。
由不成瘫在椅子上,勉强说道:“又热又困,还是你学生好。”
除了在门口和隐匿中的黑甲军,李否是唯二完全清醒着的,说道:“言大人家的公子果然藏有一手,流言就是流言。”
由不成说道:“所以现在这情况该怎么办?乐科要暂止?”
李否取出藏好的铜锣,得意一笑,说道:“当然不会。”
咣咣咣,接连三声!
哪里还会有人不醒?
蔡院长直接被吓懵,惊愤地对童子说道:“不是叫你们去抢了扔掉吗!怎么还在他手里?”
童子委屈不已,心道:谁敢去抢李先生的东西呀。
黄助教不知何时出现在附近,扶住蔡院长背,说道:“院长平心、收气......吐气。”
李否把脸转向别处,悄悄把铜锣放在由不成身后。
.....
人都清醒了,乐考自然是要继续的,不等到考生去思考发生了什么,黄助教就报出五名考生。
吕青想了想,说道:“希望你好运。”
“我用实力的。”李淑桐早已等得不耐烦,巴不得是冲上去给这些“凡夫俗子”露上一手,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籁。
她站起来,自信说道:“终于到我了。”
吕青保持微笑,并且鼓掌。
五人上前,过程还是和之前一样,只不过多了几声惹人烦的哈欠。
由此可见春困的威力?和午睡的重要性?
没人再去想犯困的事,精神变得更加集中在前头的五人身上。
他们所选的乐器是琵琶。
吕青早有准备,安心的看着。
黄助教瞄了一眼,说道:“开始。”
于是。
魔音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