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身着华贵服饰,面色热情的年轻男子走近。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人,看着普普通通,带着几分恭敬。
“言敬海?”李琢玉叫的正这是年轻男子的名字。
当朝只有尚书令姓言,能与闻王世子相交的言姓年轻男子,自然只能是尚书令的儿子,身份贵重。
言敬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嘻嘻地凑到李琢玉跟前,说道:“昨儿晚上爽吗?那可是最新鲜的货色。”
李琢玉挑了挑眉,一挥袖甩开言敬海,双手摆在身后,显然是不想作答。
李琢玉是“神童”,是闻王世子,生而受身边所有人的追捧,即便落得如此不堪的名声,他依然是出类拔萃,可以自恃清高。
言敬海不一样。
粪土之墙不可杇也。
这是李琢玉对他的简单评价,若不是两人的父辈交好,更多时候李琢玉十分瞧不起他,只想指着他的鼻子骂娘。
作为李琢玉的狐朋狗友之一,言敬海只有在找女人的时候派得上大用场,且无一不是床上的绝品,这也算是个天才?
“走!”说罢,李琢玉自顾自地迈起步子。
言敬海对着身旁的人无奈地两手一摊,说道:“走呗。”
他紧跟上去,左手搭上李琢玉的肩膀,右手打着比划,说道:“你可知道?昨天燕子楼四燕又同台了!上一次同台已经是三个多月前,跳的还是‘相知’,这可是名曲,那舞姿实在是美艳,看得我心直痒痒。别不理我,听我说,听我说。落雁,落雁呐。她昨天亲我了......好吧,只是一个飞吻。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专门给我的吻,她的眼里有我。乌黑透亮的眼眸,而我正在其中......”
这一路走,言敬海就一路说。
李琢玉没怎么理会他,光是自娱自乐,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他的嘴基本没停下过。
李琢玉真不懂这人连水也不曾喝一口,为什么不会口渴,他哪来这么多口水。
终于是忍不住,李琢玉停下脚步,扫他一眼。
言敬海连连罢手,说道:“我的错,不说了不说了。”
他见李琢玉没有发威,继续说道:“昨天可不只是四燕,连褚大家都出面了!”
李琢玉来了兴致,问道:“怎么回事?”
言敬海知道他会对这事上心,再次搭上他的肩膀,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褚大家一出场就镇住了整个燕子楼。褚大家只是打了个响指,就把大家的注意力都抓住了,这是多厉害的事。我要是也能......”
李琢玉说道:“说重点。”
言敬海讪笑说道:“在这之前,我偷偷看过屏风后面,四燕都在里边,还有一不认识的女孩儿,后来还进去一书生样的男子。褚大家出来啥也没做,我见到她只是往屏风后面看了许久就走了。撤下屏风原来是那女孩喝醉了倒在书生身上,你说有意思不有意思?”
李琢玉说道:“完了?”
言敬海说道:“完了。”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