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知突然想到,封幽国的时候,尊主大大让他当了弟弟,然后他就真的是弟弟了。
如果这里尊主大大说他们是夫妻,萌知不敢往下想,这种想法太过于大逆不道……
然而他低估了尊主大大要在他心上胡乱挑逗的步伐,只听见楼绮鸢又说道:“既然宠姬不是名字,那么我的名字呢,不会是知千鸢吧。”
知千鸢,怎么可能,也亏的尊主大大她想的出来,不过这个画本子里宠姬是没有名字的,画本子里写的知千诀每次都是一脸宠溺的喊着:“鸢儿”。
萌知大概的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那画面太美好,容易让他大逆不道的唤尊主大大“鸢儿”。
不过鸢儿似乎很好听就是了。
想是这样想,但是既然尊主大大问了,他也得如实回答:“姐姐,这个画本子里你没有名字哦”。
没有名字,司命果然是个猪脑子,连个名字都想不出来,楼绮鸢不确定的说道:“不会就叫宠姬吧”。
“不是,不是”。萌知连忙否定了这个称呼,比起大逆不道的唤尊主大大“鸢儿”,宠姬他哪里唤的出口,也舍不得这样唤尊主大大。
看尊主大大都要摘光眼前树枝上的梨花瓣了,萌知知道尊主大大怕是不想和他说话了,今日能说这么多大抵是这一个多月以来养伤给闷的。
不确定的带着小心翼翼的看向楼绮鸢,轻轻开口:“姐姐,你觉得鸢儿好听吗”。
伸手接住一片花瓣,鸢儿吗,无疑是好听的,封幽国喊她鸢鸢的人都不在了,她又是尊主大人了。
因为矮了许多的缘故,但楼绮鸢喜欢挫萌知脑袋的习惯还在,掂了掂了脚,把刚刚接住的花瓣戳在了萌知的脑门上,美眸笑的弯弯,脸颊边的梨涡深了几许,她说:“允了”。
时间仿若一副美丽的画卷,楼绮鸢永远也不知道,这一刻的自己在这个面容十八九岁少年的心里美的不像话,仿若这世间的任何颜色都不及她美眸里的光。
还没等萌知唤一声“鸢儿”,就看到楼绮鸢已经背过身去往卧房的方向去了,隐约的听见她说:“站久了,肚子都疼了,果然还没完全好,不过这来的也太不是时候,都还没穿过喜服呢,这都已经成亲了”。
后来楼绮鸢在说些什么,萌知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他只听见了尊主大大说,肚子还疼,还有没穿喜服成亲。
他知道他不该多想,尊主大大只是喜欢红色罢了。
轻轻的拿下那片还贴在他脑门上的梨花瓣,咪了咪眼,小小的一片,纯洁无暇,透过它看今日的阳光,果然很温暖啊,美好的他都以为是一场梦。
不过瞬间,萌知便收敛了所有的神色,又是那深不可测却又玩世不恭里带着几分温文尔雅的魂殿殿主知千诀。
拿出怀里的半张鬼面,轻扣在脸上,该去给尊主大大煎药了,尊主大大的伤还没有痊愈,是他疏忽了,竟然让尊主大大吹了那么久的风,是他的错。
并且既然身份都已经知晓,那么他也就不必担心不知如何面对的窘迫了,是时候派两个丫鬟来照顾尊主大大了。
这一个多月里,他纠结着这个世界他和尊主大大的身份,怕那个丫鬟说错话,所以并没有派人来伺候尊主大大,只是在尊主大大上药换洗衣物的时候让丫鬟来伺候一下,剩下的都是他照顾尊主大大。
当萌知亲自端着汤药身后跟着两个丫鬟进来的时候,楼绮鸢正椅在窗边的软塌上小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思突然变了的缘故,萌知这会子觉得尊主大大似乎更加的好看了,好看的他都挪不开眼。
把手里端着的药碗轻轻放在一旁的矮桌上,然后蹲在了软塌边,看着软塌上的人儿轻声试探着喊道:“鸢儿,我们喝药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声鸢儿花了他多大的力气,紧张害怕欢喜又担忧,都怪心一直乱跳个不停,这种奇怪的窘迫感觉又来了。
担心尊主大大不喜欢他这么亲昵的唤她,又期待尊主大大听到他这样唤她的反应。
然而……楼绮鸢没有反应。
若是以往楼绮鸢是不会睡的这样沉,但是这阁楼里只有她和萌知,所以她便放空一切意识睡着了。
萌知见尊主大大没有反应,知道是真的睡着了,撇了眼桌上的药,等下药凉了,在温热怕是药效会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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