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啊……天啊,那岂不是丢人都丢到国内去了?”
苏小萌把脸一捂。
“哈哈……”
殷时修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就这么畅快的笑出了声。
苏小萌因着没想到参赛的演讲视频会在短短两个多小时里就在网上传播开来,这会儿心下还在害羞忐忑。
丈夫这么一笑,苏小萌也不知道他这笑容里搀着的到底是什么成分。
“这么好笑么……”
苏小萌小声嘟囔了句。
殷时修听得出妻子此时心中的稍许忐忑,他弯着唇,
“我感觉我又多爱你了一点。”
“……”
“你说这可怎么办?夫人……”
苏小萌微微怔楞……
“萌萌,你一直都是个很优秀的人。再自信一点,恩?”
“……好。”
两人结束了短暂的通话,电话挂了之后,苏小萌坐在后车座上,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手紧紧攥着手机……
吸气呼气,竟是久久难以平复。
————
殷时修挂了电话,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隔着张玻璃,郭彤正在录制一段自白视频。
十分钟结束,郭彤深吸口气,她红肿而决然的目光看向殷时修。
殷时修神情依旧冷漠,手一抬,助理上前将摄像机收起。
白思东远远的站在一边,双手环胸,目光沉沉的看着这个被判定为死刑的女人……
贪。
就这一个字,害死了她自己。
殷时修起身,整了整西装,郭彤定定的看着殷时修,
“你说过的话,你要记住。”
“我说过的话,我会记住。”
门开,殷时修和白思东一起走了出去。
门再合上,那关押囚犯的屋子,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郭彤缩在一个角落。
殷时修和苏小萌的那通短暂电话就在自己耳边……
至此,殷博文没有来探望过她一次。
殷时青,施海燕都避她如蛇蝎……
至此,郭彤到底有没有明白她和苏小萌之间的不同,尚无人能知。
至此,郭彤心里的悔恨和痛苦,是否释然,又是否在录制了自白的视频录像后得以解脱,也无人能知。
至此,便是她的结局了。
————
白思东问殷时修,
“这段录像是要提交到纪检委?可是郭彤服法之后,这段录像作为证据的价值会大大减小。”
“我没想过用这么一段录像就能彻底把殷时青拉下台。这不过是辅证罢了。”
“那这段视频……”
“尚未出手的证据,威胁才最大。”
殷时修道。
白思东轻笑……
“怎么了?”
“殷时青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与你为敌。”
“小舅……这应该是在夸奖我?”
“你就姑且当是吧。”
白思东拍了拍殷时修的肩膀,“话说……盛德集团那边……你做的是什么打算?”
说到这个……
殷时修看向白思东,
“眼下倒是有个不错的机会,可以让小舅你大展身手,建功立业。”
“哦?怎么个大展身手,建功立业的法子?”
殷时修莫测神秘的笑笑,
“如果进展顺利,我会再联系你。”
“你和我,还要来搞神秘?”
殷时修依旧没多说,白思东也就随他去了,
————
郭彤被判了死刑,郭家一家子人前抬不起头,人后以泪洗面。
殷时修说到做到,派人送去了慰问品,甚至找了心理咨询师上门安抚。
这些举动是极其表面的,甚至完全不走心。
但于殷时修而言,能做到这地步,已是仁至义尽。
这多半还是看在岳父大人也要叫苏季芳一声姑妈的份上。
施盛德主动联系了曾笑承,希望曾笑承能来北京一趟,双方坐下就盛德集团的股权问题好好谈一谈。
然而话才刚开口,就被曾笑承一句话堵回去了,
“现在谈尚且有点早吧,还没结束呢。”
“……”
施盛德整个后背都凉透了。
还没结束!
是的,一切都还没结束,盛德集团因为股权动荡,再加上这个月本身股市就低迷。
盛德集团的新一轮融资遭到了多家合作企业的撤资,毁约。
短短大半个月,一个超大型集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中!
“什么曾家曾笑承!是殷时修那小畜生在搞鬼!我说妹夫你怎么回事?你弟弟搞事情搞到劳资头上来了?!”
施盛德戾目一瞪,看着面前的殷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