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过自古地位分明,人分三六九等,听他之语气,若是我就这么平常方式去问,定会又被说是贱民,资格不足够之类的,故此我得想办法先解决这个,而方向一对,方法立马便有。
我拽开的外衣,从内身衣服里取出那枚觅龙牙璋,攥在手里让它看,那叫何魁的木头人当即坐了起来,它刻印下的表情是不可改变的,但是那双会动的木头手正在颤抖的动弹着,它轻轻用末梢手指轻轻触碰那牙璋,如此呆立了许久。
“此事说来复杂,但简单而言,就是李慕风前辈将此牙璋传授于我了,让我接替觅龙尊使的职责。”我说道。
他本就体力不支的模样,此刻更是颤抖的厉害,我都担心他虽随时散架咯。
然而这时,他颤悠悠的站起,并用尽全力单膝跪倒在地,发出吭的一声响,双手各自立起大拇指交叉在胸前,低下头,声音哽噎发颤动的说道:“属下何魁,参见觅龙尊使大人!多有冒犯,不知者不罪,望大人海涵。”
隔了数百年,这礼仪还是不曾变过,哪怕觅龙营早已不知去向,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就连野史上都难找到其痕迹,可这位觅龙营探路先锋却还是不忘乎本职,不忘乎这根本,依本所行,这一幕当真让人有些触动泪目。
“现在二十一世纪已经不兴给人下跪了,快起来吧,你我都是武营中人,相互敬个军礼便可。”说完,我也冲着他行个军礼,不占他便宜。
他顿住未动,我只好说道:“起来吧。”
他便支起自己的木头人身子,说到:“尊使大人,属下命不久矣,此处心脏已然衰弱,恐怕支撑不得过一炷香,若是大人有需了解之事,也请赶快问及,以免耽搁。”
“好吧,何魁,我倒想问问你,关于你们到了西营城后,究竟发生过了什么,还有那个叫王罡的副使,为什么在驿站地道下方设下机关,让我们来这座城内避难,是要害我们吗?它意欲何为?另外说及在这里已经找到解开深渊下方的瘴毒方法,是什么?”我问道。
何魁这具木头身子嘎嘎直响,恐怕真如它所说,支撑不住多久,它说道:“启禀尊使,如大人所料,王罡副使不怀好意,其目的便是引后人来此城内。说及解瘴气之办法,便是一种活人祭祀的办法...咯咯咯..”
完了,这家伙马上要没电了!
我赶忙问道:“我如何能够让你继续活下去?心脏复苏可以吗?”
他摇了摇自己木头,说道:“大人,生气已散,死期便至,鱼若离水,岂能苟活?”
“啥意思,就是说把你扔回水里,你就能活下去?”我问到。
他再次摇着自己的木头,说道:“无用了,咯咯咯。”
“好吧,那最后的问题!深渊下木头人的动作为何与口中所说意思不同?它指明的方向却是真正解药所在。还有你可否见到过一个女孩单独来过?”我问道。
“动作乃是属下改的...”
说完后,那木头人垂下手臂,全身皆已经放松,沦为了一堆真正无用的烂木头,连烧火都不可用的那种,我惋惜许久,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能依靠木头人的身体活到现在,而偏偏没说两句又死了,何谓“生气已散,死期便至”?
怎么着这家伙也是我和韵雯的前辈,我打算将其埋了,但这时白露推开我,神情激动的问道:“别埋!它还没说出迎春所在的地方呢!”
说着她眼神犀利的看着我,似在指责我为何把迎春的问题最后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