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从小到大就没挨过这样的揍啊,哭嚎着:“杨浩,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这不呛声还好,一呛声杨浩更来劲了,骑在司马静的身上,耳光抽的飞起。
“让我等着?要跟我没完?那我今天就打死你吧。”
围观的人都看呆了,不过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果然还是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啊,杨衙内就不可能成了什么天上的神仙下凡,还是那个狗脾气,一点都没变。
狗东西就是狗东西,不可能变的,这就是人的认知。
司马静很惨,没多大一会儿,硬气全没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不该来啊。”
啥意思?这背后还有人指使的?
杨浩停了手,喘着粗气问道:“你怎么个情况?是谁逼你来的?”
这当口司马静才算是缓了口气,鼻涕和眼泪混合着,原本一张俊秀的脸完全的一塌糊涂了。
“是……是一众同窗,听闻宫中传言,官家有意要你入翰林院,教授太学生,大家很生气,于是……于是……”
得嘞,这也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杨浩心里明白了,这是被人当枪使了,那么多同窗为什么偏偏他来了?
第一是因为他傻,第二是因为他司马家少郎君的名头,多好的被利用的对象啊。
可是问题来了,是哪个王八蛋说官家同意了那件事的?老子自己都拒绝了啊,真他娘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完没了不是。
“你的那些同窗在哪里呢?”
“呃……在矾楼。”
司马静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看到杨浩扬起了手,马上就怂了。
从这个倒霉孩子身上起来,杨浩双手叉着腰很是愤怒的吼道:“去矾楼,他娘的。”
扔下司马静和一种被打翻的家丁扬长而去,很是豪横,等到杨浩走了,街角才蹿出来几个开封府的衙役,很是尽职尽责的将司马静等人弄走了。
车架之上,方百花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杨浩:“你这样打人多不爽利,要不要我教你几手,直接弄死不就得了。”
杨浩斜了方百花一眼:“我又没想杀他,学那玩意儿干什么,我若想杀人,就不会自己动手了,让铁牛排头砍过去便是。”
“哼。”方百花一扭头:“就你们这些人的花花肠子最是多。”
东华门外,景明坊,矾楼这地方不分白天黑夜,只要开门营业,就是繁华如闹市一般。
杨浩的车架就停在了这矾楼的门前,从车上下来,抬眼看去,这主楼三层,在这个时代着实有些壮观,只不过他不是来观赏矾楼的,而是来找事的。
“是哪些不开眼的狗东西让司马静那个家伙去寻我杨浩晦气的?有胆子的出来,咱们较个高低,可别做了那缩头乌龟没卵子的孙子。”
一声大吼,矾楼内外,众人皆惊,多少年了,这是第一个到矾楼来找事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