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公孙止点的两盘小菜还有一碟羊肉被端了上来。随后上来了两壶老酒。公孙止立即开始大吃二喝,最后又要了一碗白饭,就这小菜吃下,然后喝光壶里的最后一滴酒。站起身来,出了酒楼,向自己的住处而去。
地方并不远,也就隔着两条大街。可是公孙止老是感觉不对劲儿。好像后面有人跟着他一样。可是回头多次,也没有发现。他只能怪自己多心了。虽然是自己配的毒药,可是又不是自己下的毒,干嘛这么疑神疑鬼的。
其实一开始他真的怕了几天,那可是蜀王府里的人被毒了。可是过了几日没了动静,想着也是没找到凶手。又过了,也没人来这里找他,所以他就恢复了日常的习惯。每天除了耍钱就是喝酒,然后回家睡觉。
进了家门,再一次确认后边没有人跟踪。公孙止出了一口气,插上大门,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坐下来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屋里简单的很,桌子,凳子加上原来主人的书架。另一个屋里三样家具,桌子,凳子和床。
“塔玛的老子输的太多了,不行,这几日不能再赌了,要不然肯定是血本无归。等过几日手气好了再去捞回来。明日就睡个大大的懒觉,然后出城去走走,采些草药回来。”公孙止说道这里,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喝完水就去睡了。可是他没看到的是,在大门口外有个黑影,在门边轻轻的画了一个记号,然后悄然消失在黑夜中。第二日一大早,在一处宅子里,信鸽扑棱棱的放出去好几只。
“老爷!赭儿有没有来信?”林夫人问道。
“不曾来。怎么你又瞎担心?”林右长史问道。
“我心里总是担心,孩子从来没有离那么远。”林夫人说道
“孩子大了,总要出去的。别担心了。”林右长史说道。
“只是最近府里不太平,所以我才担心。你说那个林福为什么做下这样大逆不道之事。还好跑走了,要不然还要连累我们。”林夫人诉苦道。
“哼,走了那是便宜他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他都得死。要不然他乱咬起来,一定会连累我们家。”林右长史狠狠的说道。
“不会这事儿跟赭儿有关系吧?”林夫人最怕的就是这个。
“有没有也是没有了。林福这一走,罪名嘛都是他的了。但愿这次赭儿到了京城能长大一些,学会些东西。考上考不是无所谓。重要的是让他去见见世面。别在家一门心思的想女人了。”林右长史也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但愿吧!”林夫人叹口气说道。他们聊着聊着睡着了。可是他们没看到就在房梁上站着一只小小的影子,歪着头停着他们说话。
马三宝回来三日了,各方面的信息逐渐汇总到他的手里。不止是他自己的暗卫,还有便宜义兄杨百万的人脉。最重要的还有元让手下的锦衣卫里的消息。慢慢的一条线被马三宝发现了,这件事罪魁祸首怕就是远离成都府的林赭。林福也只是一个执行者而已,而且林福消息也返回来了,据说跑到安徽凤阳府的亲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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