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陆景深给叶久久打了电话。
“晚上我回家接你。”
叶久久正在看书,闻言就问:“接我?要去哪里吗?”
“爷爷的老朋友举办画展,去捧个场。”
叶久久点了点头,“好,那我需要打扮的隆重一点嘛?”
陆景深说:“随意。”
时间到了,陆景深就回家接了叶久久。
刚好江孜和举办画展的老人家的孙女是同学,也被那个同学邀请来参加自己长辈的画展了。
她刚要进展厅,就看见了陆景深的车开了过来。
她顿时停下了脚步。
但是看见陆景深是带着叶久久一起来的,江孜脸上的笑容很快就垮了下去。
这个叶久久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里都跟着三少。
江孜正要上前跟陆景深打招呼。
但陆景深却揽着叶久久的腰肢,仿佛没看见江孜似的,直接就进了展厅。
江孜脸上的笑容僵住,看着陆景深的背影露出哀怨的神情。
办画展的老人地位不简单,来参加画展的人自然也是身份地位不俗的人。
陆景深是陆家的三少,又是盛景的董事长,受到的关注自然不少。
进了展厅后,陆景深就和展厅里的人寒暄起来。
叶久久看着挂在墙上的那些画,却有些入迷了。
她母亲韩如意是国际知名的画家,她从小耳濡目染对绘画一道自然也有很深的兴趣和研究。
展厅的这些话不单单是画的好看,更是有一种意境和阅历在里面,能给看画的恶人呈现出绘画者与众不同的经历和心境。
叶久久走着走着,就走的离陆景深远了。
陆景深也没有打扰她,只是一边跟人寒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叶久久。
这时叶久久走到了其中一幅画的面前,脚步却再也挪不动了。
那幅画上画的,是一个扎着蓬松辫子的女孩。
这画展虽然是专为那位老人举办的,但其实其中也有不少那位老人收集的其他画家的画。
而叶久久看见的这一副画,落款正是她的母亲韩如意。
而画中那个小女孩,就是当年和韩如意一起流浪在草原的她。
这幅画在她母亲死后不久,就从韩家消失了。
后来她才知道,是叶明阳丢掉了韩家所有属于自己母亲的东西。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看不见自己的画了,没想到却在这样的场合再次看见。
叶久久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江孜的声音突然响起,“叶小姐,你不懂画就不要乱碰,我奉劝你一句,这些东西很贵,不是你能赔的起的。”
叶久久神色淡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小姐你很有钱呢,瞧这语气,都快赶得上暴发户了。”
江孜仿佛丝毫不生气,说道:“叶小姐,这幅画是出自国内著名当代画家韩如意之手,市价几千万,你碰一下,要是留了什么不该留的东西在上面,到时候你面临的可是巨额赔偿。”
叶久久无语,这画轴外面还有一层玻璃挡着好吗?
难道她摸一下就坏了?
江孜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面对那些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她一向小心讨好不得罪。
但她不觉得没有四号身份背景全靠爬男人床上位的叶久久有什么地方是自己不能得罪的,所以她对叶久久说话的语气相当的高高在上和肆无忌惮。
叶久久知道自己母亲的画很值钱。
她活着的时候就值钱,人死了,就更突显出其价值来了。
不过这用得着江孜告诉她吗?
不要这么瞎卖弄好不好?很丢人的。
叶久久最后只是呵呵笑了一声。
江孜却又说:“看叶小姐看的这么认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叶小姐对画很有研究呢。”
叶久久依旧看着画出神,没有理会江孜。
江孜对于叶久久的忽视,脸上写满了不悦。
自己在跟叶久久说话,叶久久却完全不理会,这个女人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三少到底什么眼光啊?
江孜心里冷哼,面上却依旧是笑着。 “哦,我差点忘了,叶小姐你一向是只向钱看齐的,又怎么会懂什么是艺术呢?你恐怕都看不懂这画表达都是什么吧?不过不懂也没有关系,叶小姐只要好好的看看,也是能陶冶情操的,毕竟叶小姐你
最需要塑造好的是你的道德问题,而不是艺术。”
带江孜来的同学走过来,笑着问江孜,“江孜,你在说什么道德问题啊?”
江孜笑了笑对那同学说:“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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