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冷笑了两声,把手里的降魔杵往外一抛,似乎是没用半点力气,但那把降魔杵却准确无误的插在了我脚边,直没入地里,只留下手柄在外面。
其他的几个旧教先生也作出了相同的举动,纷纷抛出手里的降魔杵,之后又双手合十,嘀嘀咕咕的念叨了起来。
此时,我能感觉到那些降魔杵传来的异动。
它们互相之间都有着连接,像是互相连接着,织成了一张肉眼无法看见的网,并且还是活着的,顺着我小腿就慢慢向上攀登,蔓延。
在这时候,我体内的蛊气略微受到了一些影响,但这点影响可以忽略不计,只有体内的阴阳二气受到的阻碍较大,运行极为缓慢。
如果我是个普通人,没有肉身蛊作为凭仗,那么在体内的阴阳二气受到阻碍时,很有可能会出现一些要命的“症状”。
比如头晕眼花,或者是使不上劲儿,想挪步子都是很困难的事。
气通力,当体内的气受到阻碍,力量也一样会受到阻碍。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做出一副被制住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了这么一句。
“从苏州一路跟过来的。”那个先前跟我产生交流的旧教先生,此时也开了口,冷笑着解释道:“没想到啊,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你.......那个老头子是谁?”
“我说他是你爹,你会不会骂我?”我试探着问道。
顿时,这个旧教先生不吱声了,看他那越发凶险的眼神,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是嘲讽到他了。
“你们就这点能耐?”我笑了笑:“阻碍敌人体内的气,这就是你们的杀招?”
“老沈!你等着!我现在就过来帮你!”白半闲大喊道,听他那语气,貌似是真的在着急,估计他是真以为我被这帮龟儿子给制住了。
见我一动不动的还是那么站着,那些施法起阵的旧教先生们,也像是找到了自信,再没有先前那么慌乱的表现,一个个的都冷嘲热讽了起来。
“你不是想弄死我们吗?动一下试试呗?”
“沈家的小阎王就是嘴皮子厉害,这阵局可是后先知教我们的,他.......”
听见“后先知”这三个字,我想起了某个让我很是厌烦的人,妈的......很多事都是因他而起.......要是没有他的话.......
“这阵局是养九生教你们的?”我强忍着动手的冲动,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对啊!后先知养九生!”那个说话的旧教先生似乎还挺自豪,哈哈大笑道:“他最擅长的就是操使阵局,被我们七个弟兄用降魔杵镇住的先生可不光是你一个,还有.......”
这时候,他不再笑了,其他的旧教先生也是如此,纷纷往后退去。
“养九生......”
我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着,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手里提着苗刀,一步步从那些降魔杵的牵制中走了出来。
那些降魔杵确实带着一种无法描述的力量,我站在那里还不觉得,等我开始往外走,我才发现那种力量像是磁力,能够不断的将我往回拉。
这点确实挺让我惊讶的,他们能用这个阵局收拾一些先生,也倒不是在夸大其词。
被他们这些二线先生施展出来都能多少牵制住我,要是由那些先知来施展呢?
毫不夸张的说,很有可能会把我困在那里面,只是困住我的时间有多长,这点谁也说不准。
或许是几秒,也有可能是几分钟,但不管怎么说,就目前而言,这阵局对我造不成威胁。
但是......这他妈是养九生教他们的??
是养九生那个龟儿子?!
“你......你是怎么走出来的?!这阵局不可能让你轻轻松松的出来啊!!你......”
“是养九生教你们的?”
我打断了那人的话,把手臂抬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那些先生,说话的声音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我他妈的弄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