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值不得谢。”
三人一边说笑,一边去了书房。
站在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愤怒的吼声。
“小兔崽子!你要是再敢把宣纸拿浆糊粘在一起,你看我打不打烂你的屁股!你知不知道这一张宣纸要多少钱呢?!嗯?!”
“哇!爹爹!娘亲凶我!”
“别生气,依儿姐,温儿他就是觉得好玩……”
“你就惯着他吧!”那女人怒道:“等他把你的胡子拿浆糊粘在你嘴唇上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好玩了!
受伤归受伤,胡子都不刮了是什么意思?这么邋遢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看上你的……”
“哎,当初可是你主动说……”
“你要现在说这些事吗?”那女人明显有些恼羞成怒了:“你确定要现在说这些事吗?”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你别生气,你怀着孕,你是祖宗……”
“少在那阴阳怪气,我告诉你姓唐的,前两天的事情还没完呢。”
“……”
“不说话是吧?又开始用你最擅长的装死人招数了?”
“……你有话咱们两个私底下说,你要吵,咱们俩找个没
人的地方我能跟你吵三天三夜。能不能不要当着孩子面吵架?”
“呵。”
一声冷哼罢了,便是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紧接着,书房的门被大力推开,迎面一股风来,书房外三人占成一排,后背紧贴着墙壁噤若寒蝉。
一个美艳少妇面如冰霜,走到外面瞥了眼三人,冷冷的问道:“干嘛的?”
关泽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回……回二夫人,这两位是皇城司吏,是侯爷找他们过来商议事情的。”
那少妇听罢又走回了屋子里。
“那是侯爷的二夫人。”吴胜压低声音,做贼一样在吕修耳边说道。
“……”
屋内的唐宁待刘依儿走出去之后,就使劲地揉了揉脸,把他无奈的表情揉了下去,跟瑟瑟发抖的唐温说:“你娘现在更年期提前了,我不是说了你别去招惹她,老实一阵子吗?
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连你老子也跟着一块挨骂,是不是舒服了?”
唐温赶紧摇头。
“你说你要是拿普通的宣纸粘粘也就算了,就这些宣纸都是上好的宣纸,不便宜。”唐宁说到这,深深的叹了口气:“孩子,下次想祸祸东西尽量挑便宜的祸祸,这样我还能保住你的屁股不开花。
一会儿你娘要是打你,你就别反抗了,刚刚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她就是要打我,我也只能认了,谁叫她肚子里有个小的呢?
咱爷俩尽量别惹她生气了,成不成?”
还没等唐温点头,刘依儿又从外面进来了。
“唐温,跟我走。”
唐温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唐宁使劲的摇头。唐宁偏过头去,孩子,这是你命中注定的劫,躲不掉的。
见自己的父亲如此无情,唐温只好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快点!磨蹭什么!你爹的客人还在外面等着呢!”
“……”
……………………
雨没有下,但气氛还是不算融洽。
六月的天,毒辣的太阳在头顶,闷热的空气在身边,唐宁闷头喝茶,一句话也不想说。
吴胜与吕修坐立难安,尤其是吕修。
在他的心目中,唐宁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将军,他叱咤风云,挥斥方遒。只要他一声令下,过不了多久,就又是一场胜利。
但他万万没想到,在家中的唐宁居然会被一个小妾给……
一阵穿堂风,隐隐约约的带来了几声惨叫,书房内的三人齐声叹了口气,捧起茶杯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