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的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双一看就很粗糙的手,证明这个女子为了生活已经非常努力了。
林威去把他带进来的时候,徐母一路都在畏畏缩缩的四处打量,看样子她是想找到自己的孩子。
待到林威将她带入大堂之后,第一眼就看到徐宁的徐母一把冲上来抱住徐宁泣不成声。然后又把她护在身后,冲坐在上首的唐宁跪了下去,一连磕了好几个头之后,涩声道:“将军,您行行好,放这孩子一马。
只要您肯放了他这一次,您说什么民女都愿意做。就是您要民女给您做牛做马,民女都没有二话,但求您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
徐宁见母亲如此,心里面很不是个滋味。于是他便也跟着跪在一旁道:“将军,做错事情的是我,母亲没错。如果您要惩罚,就惩罚我,不要惩罚我母亲。”
“你这孩子!”徐母当场就是一个大耳光甩了过去,把徐宁整个人都打的脑子发懵:“惹了祸还不够吗?把嘴闭上!”
徐宁捂着脸,只觉得眼冒金星。母亲从来没有打过他,但今天很显然是母亲已经动了真火了。
随后徐母强笑着看向唐宁道:“将军,孩子不懂事,您别把他的话当真……”
唐宁没有对徐宁的话做出回复,也没有对徐母的话做出回复。而是忽然间问了一句:“夫人,您可知道,徐宁他是做了什么才被本将军派人捉到帅府来的?”
徐母沉默片刻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民女知道,刚刚您派的人来之前就有人告诉民女,说宋国的官兵把徐宁抓走了。
民女心中急躁,便一路来到了帅府。
路上民女听说贺将军尸首昨夜被盗,民女思来想去,这整个灜州城里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就只有民女这不争气的孩子了……”
“哈哈,都说知子莫若父,你这个母亲也对你自己的孩子了若指掌啊。”唐宁哈哈大笑,随后起身来到徐母面前,亲切的伸出双手道:“来,夫人,咱们坐着说话,莫要跪着。”
说句老实话,唐宁今年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那张脸在东京城还是能让不少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两眼冒星星的。
徐母就是一个普通的民间妇女,什么时候也没被唐宁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如此亲切的对待过。
唯一一个对她比较好的,有地位的男子贺垣,还是看在自己儿子过着苦日子的份上。
徐母不由有些紧张,尤其是看到唐宁这张脸近在咫尺,徐母竟也有些不知所措。
顺着唐宁的劲,稀里糊涂的就坐到了椅子上,徐母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来就要跪下,却又被唐宁一把按住。
“夫人不必这么客气,你坐你的,咱们今日就当唠唠家常。”
唐宁表现的如此亲切,徐母的心中却异常警惕。黄鼠狼给鸡拜年,都是没安好心。眼前这个宋国将军与自己非亲非故,对自己却如此亲切,这其中定是有什么猫腻。
徐宁见母亲都坐到了椅子上,他也想跟着站起来。但他才刚刚起身,唐宁就看着他冷冷的说了一句:“谁让你站起来的?”
徐宁吓了一跳,唐宁说这话的时候,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很吓人,于是徐宁下意识又跪了下去。
坐在椅子上的徐母见状,不由得不安起来。她现在完全搞不清楚这个宋国将军在想什么,又准备做什么。
自己该不会遇到变态了吧?
正想着,就听唐宁问道:“夫人是哪里人氏?祖籍何处?”
“回将军的话,民女自记事起就已经在灜州了。至于祖籍的话,民女隐约记得,应当是在幽州。”徐母对于唐宁的问题,一一照实回答。
唐宁笑道:“原来如此,不知夫人家中除了这小子之外,还有他人否?”
徐母摇摇头道:“这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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