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自海州至江宁,总共四4府13县,算上人工、车马、城门敬等林林总总开销,也不过每斤160文上下,何以至每斤200文的盐价?”
胤祚诧异的看了康熙一样,这一串数他还没理清楚,康熙已经算出结果了,心算之强,匪夷所思。
鼠爷白了康熙一眼道:“你当盐商运了一路,是做善事不成?”
胤祚趁机道:“扬州盐商,一个比一个心黑,每引要得15两利银,才肯罢休啊。”
“这位公子是个明白人。”鼠爷夸赞道。
康熙气的脸色已有些发白,不再言语。
胤祚见状道:“好,我们问题问完了,这船盐我们要了,那一万两银子就算是定金,明日我派船来运盐。”
说完就拉着康熙向往舱外走。
可鼠爷正坐在梯子上,毫无起身的意思,目光不住在三人身上大量,嘴角挂着冷笑。
胤祚微微一惊,心想难不成是身份暴露了,嘴上道:“你这是何意?”
鼠爷起身,三角眼中闪着寒光,一步步朝着三人逼近,口中道:“公子可知道我为什么打探三位身份吗?江宁城的知府被砍了脑袋,现在城里正乱着呢,只要三位不是江宁织造府上的人,葬身在茫茫江面上,又有谁会追查?”
胤祚眼前寒光一闪,鼠爷已经把那把匕首攥在手里,匕首刀背已是锈迹斑斑,刀刃却闪着银光,上面还有些乳白色的细小颗粒,明显是涂了毒的。
胤祚三人被鼠王逼在一个角落中,身后便是堆积如山的盐袋子。
“你被忘了我们是二爷引荐来的。”胤祚搬出二丫来。
鼠爷笑道:“二爷武功是厉害,但他不是没上船吗,额弄死你们三位,然后起锚顺流而下,谁还能找得到额。”
胤祚装作害怕的样子,躲在李德全身后,说道:“你觉得我们三个孤身上船,会不带高手?”
鼠爷大笑:“小子,你当江湖高手都是大白菜不成?好了,废话少说,拿命来吧。”
他话音刚落,猛地将匕首捅出,而后正中自己喉咙。
鼠爷满脸惊恐的望着李德全,而后喉咙中发出咕咕声响,软软倒了下去。
胤祚甚至没看见李德全出手,仿佛鼠爷就是自己出刀捅自己一般,动作浑然天成。
李德全回身朝康熙拱手道:“皇上,老奴去去就来。”
康熙点点头:“去吧。”
“喳。”李德全答应一声,而后身如鬼魅,飞一般的冲出船舱。
胤祚头上顿时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之声。
趁这个功夫,胤祚在鼠爷胸前,把那张一万两的银票又掏了出来。
一炷香的功夫后,李德全从梯子慢悠悠爬下来,已恢复成了那个年老太监的模样,走到康熙面前躬身道:“皇上,老奴已把行船备好,可以启程了。”
康熙点点头,往舱外走去,胤祚随后出去,只见甲板上半个人影也无,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痕迹,那些打手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胤祚问李德全那些打手都哪去了。
李德全媚笑着道:“老奴觉得有碍观瞻,都堆在艉楼了,顺便把血迹也清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