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的最好手段。
“掌柜的……我们要不要报官?”
杨亭之摇摇头:“一个瞎眼老太太走失,官府不会管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联系上胡家的全部眼线,若是有人暴露了,便立马接出来,不要再闹出人命。”
“是,小的立马去办!”伙计答应一声就往外走。
“回来!”杨亭之喊停他,“还是全接出来吧,不管有没有被发现。”
“小的明白了。”伙计说完便跑出门了。
伙计走后,杨亭之坐在椅子上,内心的不安感越发强烈。
王二究竟是如何被识破的?为何在银行开张这天动手?是巧合吗?还是姓胡的故意为之?
莫非……王二的身份早就被识破了?
胡掌柜将计就计,设计了圈套让杨亭之往里钻?
那是何时被识破的呢?
十天前,半月前,一个月前,还是一年前?
杨亭之眼前浮现胡掌柜那痴肥的身影,一个纵欲无度的人,会有如此深沉的城府?
还是说,连胡掌柜的穷奢极欲,都是给杨亭之演的戏?
杨亭之越是想,心中越是像山呼海啸一般不安。
那姓胡的对王二的报复如此惨无人道,对王二身后的全聚德难道没有报复手段吗?
想到此处,杨亭之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要回全聚德,只有先守住那里,以不变应万变了。
回去的路上,杨亭之不由加快脚步,许久不曾出远门走路的他,在晚春的烈日下,出了一身大汗吗,但步履却丝毫未停。
两三年来,合庆楼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而杨亭之就是那个持刀人,想起来了,就切上两刀,没想起来,就任其自生自灭。
而如今这块放了两三年的肉竟像活了一般,蹦出砧板了。
遇到这种事情,试问谁不惊恐。
一刻后,杨亭之经文昌阁踏上四桥大街,经过合庆楼。
杨亭之朝那里深深望了一眼,还是一副门庭冷落的破败样,伙计倚着门柱打瞌睡,也无人看到杨亭之从门前经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再走三里,便是金碧辉煌的富春当,往日人声鼎沸的富春当,今日也稍显冷落,应是受了银行开业的影响。
片刻后,杨亭之走到全聚德前,挤开观看开业典礼的人群。
杨亭之走进了全聚德。
此时已过了正午,正是全聚德开业的时候,已经有一桌早来的宾客进了雅间了。
门口的伙计见杨亭之大汗淋漓的进来了,连忙给他递上毛巾。
杨亭之边擦汗边问:“今日可有什么异常?”
伙计想了想道:“掌柜的,今日一切如常,没什么特别的。”
杨亭之点了点头,将毛巾还给伙计,在酒楼里转了几圈,又去厨房亲自勘验了食材饭菜,均未发现什么异样,这才稍稍安心。
正当他想离开厨房时,一个厨子叫住他:“掌柜的,我……我想要辞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