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但他的情也太少了,只够给一个人。”
云婉儿有些不悦道:“你在说些什么,怎么说起王爷的不是了。”
小墨急道:“云姐姐,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跟了王爷四五年,王爷若是真的对你有意,会让你白白耗费五年韶华吗?”
“你再说我要生气了。”
小墨道:“好好好,不说了,哎呀,你呀……”
远处士子们吟诵诗文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时传出一两句佳句,引的众人争相喝彩。
小墨突然道:“其实我觉的吴掌柜人也挺好的,人也算长得潇洒,而且不喜欢沾花惹草,来了京城这么久,一次烟柳巷都没去过呢?”
云婉儿一愣道:“什么意思?”
小墨恨铁不成钢的道:“吴掌柜也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对你有意,你不知道吗?”
云婉儿羞怒的掐了下小墨腰上的软肉,威胁道:“还说!”
院门口的画儿和听书商量一阵,跑到里屋,拿起笔墨,鬼鬼祟祟的写起什么东西来。
云婉儿和小墨奇怪的对视了一眼,云婉儿轻手轻脚的起身,凑过去看。
画儿小时候是大户人家小姐的陪读,也算上过私塾,小时候小姐犯了错,先生就去罚陪读的,手板打的多了,书读的倒不多,不过一手娟秀字迹倒是练出来了。
画儿写的仔细,听书看的认真。以至云婉儿绕道身后了,也没有发现。
画儿写写停停,不住回想,写出来的也是诸多修改,倒有点作词炼字的样子。
云婉儿仔细看了看画儿写的上阙,文辞精湛,笔力雄厚,实乃上佳之作,绝不是画儿能写就的。
画儿想了很久,终于将全词写完,就听得后面一声:“这首词是谁做的,快快从实招来。”
画儿大惊,发现云婉儿和小墨已经站在他们身后。
“是……是王爷做的。”画儿道。
“果然。”云婉儿低声道,“这首词风与王爷上一首一样,而且锋芒更露,而且用的是王爷最擅长做的沁园春。”
云婉儿又问道:“王爷现在人在朝鲜,这词是何时做的?”
画儿老实的道:“这是王爷很多年前做的,有次王爷喝多了酒,奴婢帮王爷更衣,王爷随口做的词,婢子就记在了心里,只是过去这么多年,好多地方都记不准了。”
小墨赞道:“李白斗酒成诗,王爷醉酒作词,都是一般的风流气质,可惜……可惜啊……”说罢叹口气,还偷偷瞧瞧云婉儿脸色。
云婉儿倒没在意,继续问道:“你想拿去给士子们看?”
画儿点点头道:“王爷做的词,比他们做的好多了!”接着委屈巴巴的道:“婢子是不是又犯错了?”
云婉儿埋怨道:“你呀,幸好被我撞见了,不然王爷要被你害惨了,拿来。”
小墨将词稿递给云婉儿,云婉儿本想撕掉,但转念一想,又提起笔来,在上面删改几句,端详片刻道:“这样应当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