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洗手洗衣已然无虞了。”
田高阳目瞪口呆的道:“浑河之水从水车而来,但却如何从这葫芦之中喷出的?”
画儿道:“哎呀,这么高深,画儿就不懂了,公子还是快快净手吧!”
田高阳在净手完毕后,失魂落魄的回了桂阁,还未来得及讲自己的经历,就见文飞白迎了上来见了鬼一般道:“田兄,你可去过茅厕了吗?”
“什么?”田高阳一时没反应过来。
“茅厕!这府邸的茅厕!”文飞白强调。
一众士子们满脸鄙夷神色,唐和泰尴尬的道:“文兄,就算这里茅厕真有你说的那般神奇,也没必要和每个人讲一遍吧?这……未免有失斯文……”
文飞白没理他们,而是对田高阳神秘兮兮的道:“这里的恭桶可以自己出水,将污物冲刷殆尽!”
在桂阁士子们惊讶于府邸中的恭桶和水葫芦之时。
画儿已高兴的回了远翠楼,这里在府邸的西侧,离正门最远,自成一院,算是府里的内院,府中奴仆和女眷们都在此歇息。
画儿走进房中,正看到听书伏在桌上写着什么东西。
画儿看的奇怪,悄悄走过去,看他握笔也也不对,笔迹也歪歪扭扭,不禁问道:“你在干嘛?”
听书抬头,语气不善的道:“写字!”
画儿忍着笑道:“写的什么字?”
“听书,我的名字。”听书道,然后又加了一句,“墨先生刚刚教我的!”
画儿接过笔,在纸上写下这两个字,道:“这才是听书,你写的那是鬼画符。”
听书看了看画儿的娟秀字迹,有些诧异的道:“你也会认字?”
“那当然,我还读过书呢。”画儿得意的道,看听书有些失落,连忙安慰道:“别伤心,在两行当差的伙计都是要读书识字的,兴趣忙完了这阵,掌柜的就要送你去学堂了。”
“真的?”听书有些不敢置信。
“自然是真的!不过……”画儿画风一转,敲了下听书脑袋道,“墨先生一会要登台,你还去打扰她,我要替掌柜的教训你这个不懂事的伙计!”
远翠楼里屋,小墨听着外面的喧闹不禁淡淡微笑。
“这两个孩子……”云婉儿不禁苦笑。
小墨笑道:“云姐姐不能这么说,叫人家孩子可就把自己叫老了。”
云婉儿笑道:“我今年也是二十有三了……”
小墨坐到云婉儿身边道:“呸呸呸!云姐姐永远十六岁!”
“你取笑我!”云婉儿羞怒道,与小墨大闹了一阵。
两女一起瘫在床上,小墨有些担忧的问道:“云姐姐,现在才未时,还要两个时辰才会天黑,我出去的这么晚,士子们会不会等不及啊。”
云婉儿笑道:“墨先生,你现在好歹是个角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放心好了,下人们来报,士子们天天说地分外开心,况且这府邸里的秘密,他们不探知清楚了,岂不是白来了。”
小墨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这是我学成《琵琶语》后第一次出听湖阁,总觉得……”
“放心吧。”云婉儿道,“我已经安排妥当了,今晚戌时,月出东山,你登亭,保证一曲空前绝后,引得文人士子们纷纷诗文相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