祚这一手是和罗斯柴尔德家族学的,把那些肮脏的业务以子公司形势剥离出去,这样血腥的活都是下面的公司干的,与罗斯柴尔德家族“毫无关系”。
“李朝的普通人是难以理解股权结构这种东西的,不过万一有别有用心的人煽动,脏水还是可能会泼到银族银行身上。”云婉儿还是有些谨慎。
“真到了那一天,让张玉贞还钱便是,告诉百姓们,王妃不忍心看百姓受苦,把嫁妆卖了才凑到的银子。这样百姓必对她感激涕零,李焞的名声就彻底臭了,呵呵……这种好事,想必张玉贞是很愿意的。”
胤祚喝完羊杂汤,抓起帕子擦了擦嘴,突然看到云婉儿玩味的目光,吴泽则是一副“佩服佩服,都是男人,我懂的”的神情。
“呃……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可恶,怎么莫名其妙的有种心虚感。
两人不答,神情依旧。
“我知道外面有些流言,但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我和……算了!”胤祚一甩袖子,起身就走,这种事情越描越黑。
走出福满路,看着月亮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张玉贞,想起她在月下换衣服的样子,自己怕她为了换衣服走的太远,黑灯瞎火的迷了路,特意出来提醒她……
没想到,借着月光把人家全身看个精光,不愧是把李焞迷得死去活来的女人,那妖娆的曲线,那泛着象牙白的肌肤……
等等!我在想什么!
胤祚摇摇头,不断提醒自己,这个是别人的女人,她已经三十岁了,是个老女人,孩子都生了……
深吸了几口气,又想起阿依慕来,转眼快一年多没见她了,不知她过得如何。
康熙帝亲征她的父汗,恐怕她内心现在很是煎熬吧。
胤祚在回齐齐哈尔的第一天,就派多合隆他们去接阿依慕过来。
现在索额图和他撕破了脸,再待在京城,恐怕会十分危险。
至于大清外地之官不带家眷的规矩,就去他娘的吧,这就是个变态的弊政。
在福满楼的门口与吴泽和云婉儿作别,关于李朝的安排,这两人会去操办的,用不着胤祚担心。
吴泽老练沉稳,云婉儿果敢聪慧,两人搭配起来,效果倒是不错,望着两人结伴而去的身影,胤祚如是想到。
门口五个侍卫已经等了许久了,见胤祚出来连忙散在周围。
胤祚是步行回府邸的,大清的马车又没有减震装置,颠簸不堪,而且走路还能消消食不是。
看着景阳大街两侧鳞次栉比的商户,胤祚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此刻天色全暗,但大街上依旧人流不息,许多商户在门前挂上了灯笼,灯笼上写着“粮”“酒”等字。
放眼望去,像是两条金龙沿着大街两侧翻滚。
关外民风彪悍,女子不兴缠足,礼教束缚也没关内那么重,所以能看到很多结伴出游的女眷。
不远处红红火火的,是齐齐哈尔的醉花楼,楼上楼下,繁花似锦,红彤彤的灯笼下,显的人比花娇。
胤祚站着欣赏了片刻,待看到姑娘的质量又有所增加了,满意的点点头离去。
经济学上有个观点,美女的流动速度一定程上可以反映出经济发展速度,从齐齐哈尔不断增加的美女来看,经济的发展还是很稳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