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金额不大,陶然能替他遮掩过去。
“刘大哥!刘大哥,我是你陶老弟啊!大哥,小弟这回受了奸人陷害,求大哥网开一面,饶老弟一次吧!”陶然立刻就跪下来了,他的右腿发出了咔哒一声怪响,顾不得腿上的疼痛,磕头如捣蒜。
刘捕头不屑的瞥了眼烂泥般的陶然,指了指林子深处,十余名捕快立刻纵马飞奔而去,很显然陶然身上的伤是被人打出来的,那么出手的那人很可能也是条大鱼,切不能让他溜了。
陶然在地上磕了半天头,见没人搭理他也知道没戏了,求饶的声音也低了下去,此时才感到腿上剧痛无比,开始不住哀嚎。
半个时辰后,那队捕快从密林中无功而返,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刘捕头面色也不太好看,但等他发现马车暗格中的那一沓银票之后,脸色终于好了许多。
上千两的银票,他不敢揣进自己腰包里。但是他明白事后的好处是绝对少不了的,毕竟银行是全齐齐哈尔最有钱的商号啊。
刘捕头命人给陶然带上枷,然后用一根绳子牵着往齐齐哈尔走,陶然的腿已经断了,没走几步就倒在地上,那些捕快也不会减慢速度,就用马拖着陶然在地上走。
等到齐齐哈尔的时候,陶然已经只剩下半口气了,他的双脚的脚趾已经磨平了,要不是头上戴着枷贴不到地上,他的脸估计也会是同样下场。
陶然一路被拖进了县衙,周围的百姓没有露出同情之色,有些人还在笑嘻嘻的指指点点。
捕快们一路把陶然带到了大狱里,随便找了个空牢房就把陶然丢了进去。
整整一晚上的时间,陶然都想咬舌自尽,奈何每当自己把舌头伸出去,牙齿就软绵绵的咬不下。
第二天,来了两个狱卒把陶然带出牢房,拖着他的废脚在地上走了许久之后,往地上一摔。
“大人,嫌犯陶然已带到。”
“啪!”惊堂木一拍,“大胆陶然你可认罪?”
陶然没有说话,在地上测过脑袋,看到了那个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身影,自嘲道:“你没死?是了,我的计谋你都已看穿了,自然不会死……呵呵……”
云婉儿也侧过头笑道:“怎么?陶掌柜现在不求饶了吗?我听说你被抓的时候可是非常惜命呢。”
那知县本想给陶然用刑,但看到云婉儿在和陶然讲话,便没有扔令箭,毕竟云掌柜可是县里的大金主,现在县衙还因为收购粮食的事情,欠着银行一万两银子呢。
这次吧云掌柜的事情办好了,怎么说也能把欠银降低一些才是。
本着这样的念头,知县没有讲话,好好的县衙只听得到云婉儿和陶然两个人的声音。
“呵呵……咳咳……”陶然的苦笑引起了一连串的咳嗽,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地上已经是一滩鲜血。
“陶然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还不是拜云掌柜所赐?我不过占了几亩地田地……你们……你们竟害得我家破人亡,你们好狠的心啊!我陶然只愿死后变成厉鬼!拉你偿命!”谁都没想到,原本奄奄一息的陶然突然拔高了声音,面孔无比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