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的来历,也没见过那家伙露上一手,但就冲他专门从外地弄来,指定不是等闲之辈,谁知道那家伙会有什么来头呢?”
“五、我们两次弃车、两次换人,绝对把他甩开了,为什么还要把他引来呢?趁着他现在没头苍蝇的瞎撞,我们正好改用另一套方案。”
“什么方案?”蒙面人追问道。
“我们可以把她卖给边境上的人贩子,然后拿上钱躲到境外去,这可比在境内安全多了。”“棒球帽”给出回复。
蒙面人稍一沉吟,马上道:“那能卖多少钱?上哪找这样的渠道?境外哪那么好去?”
“棒球帽”笑了:“能卖多少钱?就凭他这姿色,而且据说还是雏,肯定是一等价格。再一个她还是堂堂镇长,这可是少有的货色,正是边境那些大佬们的最爱,价格肯定翻倍。”
“前些年的时候,我在这边混,曾经认识一个南域人,他就是做这生意的,还曾经专门让我介绍资源。只是当时我胆小,根本就不敢想这种事,也就没接这茬。另外这个人常年边境两边跑,弄两三个人出境绝对不成问题。”
“要这么做的话,他非跟咱们急眼不可,杀咱们的心都有呀。”蒙面人不由得担心。
“棒球帽”嗤笑道:“你以为他现在就没杀咱们的心?何况他现在已经相当于要了我们半条命,如果不进行反抗的话,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他整得负债累累、流落街头,生不如死。再说了,现在人已经弄来了,难道还给他送回去不成?那样与自投罗网有何区别?”
“可要是这么一来的话,咱们就彻底没有回头之路了。”蒙面人仍就不踏实,甚至有了退缩之意,“趁着现在咱们不暴露,倒是可以考虑……”
“考虑什么?想也别想。”“棒球帽”厉声喝斥,“你是不想好了。”
“军哥,别急眼呀,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嘛!”蒙面人打起了呵呵,顺势薅了两把头套,“热死了,热死了。”
“靳哲。”忽的一声微弱娇喝响起。
蒙面人立时“呀”了一声:“她认出我来了。”
“那你也考虑回头吗?”棒球帽冷哼道。
蒙面人没接棒球帽的话,而是一把扯下头套,恶狠狠地盯在童宇脸上:“你真好眼神呀。”
其实童宇在喊出对方名字时就后悔了,但她那时候刚醒转过来,意识还没完全恢复,只是下意识地出声。
现在既然喊了,反悔也没用,于是童宇沉声道:“靳哲,咱们毕竟同僚一场,开会也没少碰面,就你着哑嗓子、大脑袋,想不认出来也难吧?我怎么会在你的车上?”
“哟呵,倒是聪明,那你就猜猜吧。”靳哲抚着光头,一脸玩味。
童宇使劲回忆、回忆:“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开车到半路,看见有一辆车坏在路边,就跟着停过去了。后来那辆车上有人过来,好像跟我借什么东西,然后我就一下子不清楚了。你们是一伙的?你们要把我弄哪去?”
靳哲笑了:“弄你去好地方,一个美妙的地方,一个让你不想离开的……”
童宇急道:“靳哲,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这样?”
“呸,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亏你说得出口。”“棒球帽”咬牙接了话。
靳哲跟着又说:“你知道他是谁吗?池继军池老板。”
池继军忍不住暗自骂娘,知道这是靳哲在拉垫背的,但此时也不便喝骂,而且想阻拦也晚了。
“池继军,池继军……”童宇喃喃了两句,“哦”了一声,“应急局甄局长的亲外甥,曾经的水库溃坝施工负责人。”
“我们都被你的姘头害惨了。”池继军转过头,扯掉口罩,咬牙道。
童宇马上接话:“那事都过去好几年了,他也没对你们赶尽杀绝,何况确实是你们的错,你们应该……”
“呸。”
“呸。”
这次靳、池二人双双啐道:
“还说没赶尽杀绝,都追到艾河区来了,根本就不给我们活路呀。”
“好不容易凑钱弄个塑品厂,想着挣点养家糊口的钱,这又生生的被他给掐死了。”
童宇明白了,随即叹息一声:“唉,那你们何苦为难我呢,直接找他去好了。”
“我们能弄得了他吗?他不让我们好受,我们也不让他好活,就只好拿他的女人出气了。要怪就怪他吧,是他给你惹的祸。”靳哲恨声道。
“你们到底要把我弄到哪?”童宇怯怯地追问着。
池继军回头一龇牙:“送你去当万人迷,去做男人的玩物,任千万男人把你压……”
童宇急得大喊:“畜生,你家没有父母姐妹吗?你……”
“堵嘴。”
随着池继军一声喊喝,靳哲抓起一块脏布子,狠狠地塞进了童宇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