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自然也别扭。只不过没遇到熟人,也没人特别注意到而已。
怎么办?怎么办?
满脑子都是问号,王自达糊里糊涂地回了单位。
当下还能怎么办?只能先进行评估单位开标,只能尽快找合作商,而且要尽量对相关不利消息保密。
能保的住密吗?谈何容易?顶多捂个三两天的事,到那时恐怕已经传遍全城了。
如果职工知道这个事,会怎么想,会怎么做?那还用说吗,肯定是闹腾,很可能还要闹大发呢。
绝不能让职工闹腾,他们一闹腾就完了,自己可是被赋予了任务的。可如何能让职工不闹腾呢?
银行可能知道的更早。他们消息那么灵通,绝对会很快知道,绝对会最大限度止损,对大世纪公司动手是绝对的了。
光是职工就难以安抚,再有银行这么一推波助澜,场面更没法控制,非失控不可。
难呀,难死了。
难也得想办法,也得有方案。
对,做方案,写报告。
说写就写,王自达“刷刷刷”列出了框架,然后开始对框架内容丰富起来。
“噔噔噔”,
“笃笃”,
随着脚步声响临近,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王自达刚要张口,又赶忙收起方案,随后才说了声“进来”。
“我还以为王局没在,正准备打电话呢。”姚金媚第一个走进屋子,紧跟着是窦智勇和柯正行。
“刚才正在卫生间。”王自达给出了回应,然后问,“三位这是……”
窦智勇接了话:“今天这不是投标截止日吗,什么时候开标呢?我们能做什么?”
王自达回道:“你看我这忙的。开标是区招标办主持,咱们都不需要到场,这是专家们的工作。”
听王自达这么一说,三人闲聊了一通,离开了。
其实王自达心里明镜似的,三人根本不是来申领工作,而是实在兴奋的厉害,就是过来神侃胡谈的。
你们闲的蛋疼,可我哪有那样的心思呀。王自达暗叹一声,取出方案,继续忙活起来。
可是经刚才三人这么一打扰,王自达根本静不下心来,写着写着就断了思绪,要么根本就什么内容也想不起来。
不写了。
王自达“啪”的摔下水笔,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忽然,姚金媚刚才的一句话冒出脑海:“王局,祝总是你引来的,魏卜鲍也是在你直接领导下,听说郝任这次也是找的你,无论跟哪家谈成,你都是最大功臣呀。”
祝今生?现在可是被人举报,公司对其停了职的。
郝任和魏卜鲍更是被抓了。
自己与这三人都有接触,而且近期与祝、魏二人接触尤为频繁,自己会不会受到牵连呀?想到这一层,王自达不由得心惊,心也更乱了。
虽然自认和他们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事,但要是被牵连进调查中,也是很麻烦的,很可能就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现在从郝、魏被抓的理由来看,分明涉及大世纪公司改制收购一事,有关部门极有可能找到自己呀。
再说祝今生,虽然没讲因何被举报,但从其公司果断停止继续洽谈来看,应该与大世纪洽谈难脱关系。自己做为与其主要的接触者,不被找到的可能真不大。
相比合作无望,想比这几人被处理,无辜受牵连才是最麻烦的呀。
怎么办?怎么办?
王自达心情越来越急,越来越差,额头已经结上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王自达心急如焚之时,大世纪公司好多人更是急的团团转,因为他们找不到董事长了。
“找到了吗?”
“没有呀。”
“电话不通,家里没有。”
“要不报警吧。”
“报什么警,谁还不睡个懒觉?”焦副总喝止了人们的举动,钻到屋里去打电话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传出一个慵懒的女声:“找谁呀?”
“魏董在不在?”焦副总压低声音问。
“魏……”女声稍一迟疑,提高了警惕,“你是谁?我,我不姓魏。”
“我知道你不姓魏,我找魏不鲍董事长,我是他的副手老焦,找他有急事。”焦副总急忙讲了自己的身份。
女声“哦”了一声,显然心情放松了不少:“焦副总呀,我听老魏说起过你,他没在,好几天没来了,到底有什么事?”
“没在就算了。要是见到他,让他给我回电话。”焦副总挂断电话,眉头紧皱起来,忽然有了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